不你了，也会心疼的吗，苦肉计演完，往床上一摔，到她不要不要的不就皆大喜了吗？”

顾偕一言不发，抱着酒瓶抿了一小。

月光映着他俊朗锋利的侧脸，猩红的底让他颇有几分末路英雄的悲壮。

白清明缓了缓，低声：“死结其实很好解开，这本就不是义两难全的事儿，柏小通达理，问题在你上，离个婚怎么就跟要你命似的？”

“我想和朱砂在一起，”顾偕顿了顿，“是因为我她，不是因为我承诺了我会她一辈。”

“……”白清明的嘴张成了“哦”型，整个人如遭雷击，好半天才缓过来，诧异问，“真男人从不回看爆炸？不是……拜过关公的大佬要是违背誓言，怎么着是天打雷劈呀还是五分尸啊？你当自己是小李飞刀吧，江湖事手起刀落痛痛快快，在上犯圣母病瞻前顾后磨磨唧唧。”

顾偕闷不吭声，任白清明怎么骂脸上也没绪。

“你还想放朱小走吗？”

“不想。”

“宁愿朱小现在都不把自己当人了也不放？”

“不放。”

白清明往椅背上一靠，两长一蹬，呻：“死结呀死结！”

教堂陷静寂的僵持，早的寒风呼呼拍打窗沿。

“为什么非朱小不可？”白清明诚恳问，“你还年轻，真的，再从十五岁开始养个新的也来得及，而且二胎有经验了，删号重来普遍比大号玩得更溜。”

“我她。”

白清明翻了个白：“得了吧，成年人哪有，占有罢了。”

“有个法国作家写过一个故事……”

白清明诧异地挑起一侧眉。

“一个小男孩经历过残酷的战争，丧失了人，麻木、冷漠，活成了行尸走肉。直到他遇到了一条狗，这条狗帮他找回了纯粹的快乐。”

白清明，等顾偕继续说去，等了好几秒，只见顾偕又喝完一酒，完全没有再开的意思，他问：“完了？”

“嗯。”

……果然不能期待哑巴讲故事！

白清明鼓鼓掌：“好，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的理是，狗永远是人类最忠诚的好朋友。”

“如果没有那只狗，小男孩的神世界会永远留在集中营里，摸、舐、主动关心……这才是人。”

“哦，敢这是个关于与救赎的故事，”白清明顿了顿，“摸着我活蹦乱的良心讲，你对朱小的恩确实值得以相许。”

“不是她需要我，而是我需要她，她让我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顾偕叹息，“如果我让她飞，我们本可以面地分开，现在，是我贪心。”

白清明缓缓：“你不可能同时拥有她们两个人。”

顾偕一抬，刹那间底寒光四，惊得白清明心神一震，只听他问：

“为什么不可能？”

――以不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