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隅决定至少今天晚上,不能再提他受伤的原因,也不能提起他留空白的原因。
“不知。”丁霁闷着声音。
“……也对啊。”林无隅也愣了。
“你还小神童呢?”林无隅说。
丁霁顿了一会儿,靠在椅上笑了起来。
包纱布就容易多了,裹几圈,用胶带粘好固定。
还是因为香菜馅儿饺居然用这种方式让他知
自己吃了什么……
林无隅没敢问,这种时候,丁霁得仿佛
发丝儿上都带着神经,他得非常注意自己说话的
容。
拿起那个透明的瓶丁霁的要求往伤
上倒的时候,他手有些抖,这伤
虽然
好了,但还渗着血,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
“回拿个塑料袋儿接着算了,”林无隅说,“一共就四个盘
,只够换四次的。”
“行。”丁霁,站了起来,开始背诵菜谱,“鸡翅洗净沥
切上花刀方便
味,咸
黄压碎加大约一个
黄的量到鸡翅里,再加姜片料酒生
抓匀腌制半小时后裹
淀粉,油温六七成
锅中小火煎至金黄……”
是生气了吗?
为什么生气?
“好。”林无隅起一个棉球,小心地不让自己手碰到丁霁的伤
。
丁霁看上去比之前状态要好些了,脸上表都轻松了很多。
“倒吧不疼,麻醉劲儿还没过呢,”丁霁说,“医生也真是狠,麻醉针直接戳伤上,疼得我狂喊一嗓
,门
小孩儿都让我吓哭了。”
林无隅有些心疼。
蘸完之后又上了愈合剂,这才算是完成了工作。
“我就说一遍啊,”丁霁
因为反应过来自己吃了好几个月的香菜馅儿饺?
打开湿了的纱布看到丁霁的伤时他皱了皱眉:“怎么
成这样……你拍刀
什么?”
丁霁愣了一会儿:“这一个盘专门拿来换药不就行了吗?”
“好了,”林无隅看了一盘
,里面带着红
的酒
看上去有些吓人,“这个盘
……”
弯着腰,看了看他的手。
林无隅笑了笑,把酒哗哗地倒了小半瓶在伤
上:“可以了吧?”
“嗯,”丁霁叹了气,“现在
不成了。”
“嗯,”丁霁,“棉球儿蘸蘸,然后就
那个,那个好像是可以粘住伤
不裂开。”
“要不……”林无隅走到厨房门看了看,“鸡翅也不用切不用砍的,你告诉我怎么
吧,我来
。”
“行吧我来。”林无隅一咬牙,伸手住了丁霁手上的胶带,轻轻一扯,把绕了两圈的胶带扯了
来。
“我看厨房有鸡翅和咸,”林无隅说,“是要
鸡翅吗?”
“扔了吧。”丁霁皱了皱眉。
“不然我来吗?”丁霁问。
“隔的小孩儿都馋哭了。”林无隅说。
丁霁经常厨房给
帮忙,菜刀拿手里肯定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失误,就算是他这种连拍黄瓜都不会
的人,也不至于让菜刀割了手心。
是生气了吧。
林无隅把盘洗
净了,放到了茶几
面,留着
次换药用。
丁霁说是拍了刀,那应该真的是一巴掌拍在了刀刃上。
“我倒了啊。”林无隅提醒他,瓶里的应该是酒
。
“你怎么当的学神?”丁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