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旨尧到没说谎,tong了别人一刀他确实有些愧疚,而且还是在那种时候,因此不.举都有可能。再加上他现在有意想对他示好,就算只有三分歉意也被他表达chu了九分。
玄霖脸se好了不少,一想到在族人面前丢脸又黑了脸。他本来是想在这里教训他一番的,现在火气消了些,又不知dao怎么教训,只好冷声dao:“不用了,对一个雌xing我还xia不了这么重的手,你知dao等待着你的是什么吧。”
秦旨尧咬着xia唇,轻轻dian了diantou,yan里已经溢满的泪shui终于gun落了一颗,被他低tou时直接砸在了地上,没在脸上留xia任何痕迹。
秦旨尧慢慢弓起shenti,费力地把腰往上拱,想要坐起来。玄霖一手cu蛮地抓住秦旨尧的领kou,轻轻一带就让他坐了起来。
玄霖又说:“本来也不一定,如果你那时乖乖的话,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也许会和你结侣,不过现在,呵呵……”
秦旨尧低着tou沉默以对,玄霖本想看见他后悔,见此不禁索然无味,问dao:“你叫什么名字?”
“秦旨尧。”秦旨尧小声回答。
玄霖无声咀嚼了一遍,说:“很特别的名字。”说着上xia打量了一yan秦旨尧,怀疑地问:“你到底生产多少天了?你现在的话可没有可信度。”
秦旨尧的心骤然一紧,yan神慌乱了一瞬,而后被他掩饰住。
秦旨尧疲倦地叹了kou气,哀怨地看着玄霖:“五天了,我没骗你。”
“我不信。”玄霖说:“你敢让人查看shenti吗?”
秦旨尧猛然抬起tou,问:“怎么查看?”
秦旨尧突然想起刚生完时让兽医查看xia.ti,只觉尴尬不已,难dao又要给人看吗?
玄霖突然凑近秦旨尧,嗅了嗅他shen上的味dao,说:“当然是你xia面和喂nai的地方,怎么?不敢了吗?”
秦旨尧背在shen后的手紧紧nie着,短而圆run的指甲扎破了手心的pi肤,传来尖锐的疼痛。
玄霖看着雌xing难受的表qingxiong腹中的不快终于吐chu了些许,心中舒坦了不少,从醒来就一直皱着的眉tou渐渐松开。
玄霖带着笑意说:“看来你又是骗人的了,那你就不用修养了吧,从今天就可以开始让我的族人们……”
玄霖没说完秦旨尧就急急打断,语气急促地dao:“不,我愿意,你检查吧。”
“那好,我这就去叫个雌xing过来。”玄霖说。
秦旨尧说:“不用了,你不就在这里吗。”
玄霖一怔,心tiao猛地漏了一拍,随即明白了秦旨尧的意思,他一定是把希望都放在自己shen上,他在讨好自己。
嗯,不错,ting识相的,玄霖承认自己因此受到了极大的愉悦。
玄霖shen后的尾巴有力地甩动,脸上却是面无表qing,声音依旧没有多大起伏,“既然你主动要求,那好吧,还不快过来。”
在秦旨尧心里雄xing和雌xing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shenti结构,只不过雄xing因为ti质好不受孕果影响而怀孕而已,反正要让人检查,与其让一个陌生人看,倒不如让这个人检查得了,反正他也看过了。
秦旨尧依言挪了过去,尽量把自己紧绷的shenti放松一些。
玄霖伸chu一手,停在秦旨尧腰间,不知是先掀衣服还是先扒ku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