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对着他痴痴的笑，捧着他的用嘴巴纳。

他挣扎，他反抗，换来的却只有女人毫不留的巴掌。

“别给脸不要脸，你爸爸妈妈都不要你了，只有我愿意给你吃给你住疼你你，你还折腾什么？”

那女人常年劳作，朗又结实，他当时只有八岁，完全不是女人的对手。

“可惜小男孩虽好，鸡巴却是的，小宝贝，你这东西什么时候能起来，把里面的来给妈妈吃啊。”

女人玩他的阴，却又恼怒他的没法起，夜里她招来男人各种好要他围观，白天她又来掐他的阴，几近癫狂的笑给他看。

他才八岁，还于对事一窍不通的时候，却已经在这方面留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以至于哪怕后来回了家，安稳长到了青少年期，也没法像正常男孩一样起。

日就那样阴暗不堪地过着，顾之洲以为自己终有一天会承受不住，在那样恶劣不堪的折辱打骂中直至死去，可是那一日，他却在阳光盛炽的午后，窥见了属于他的光明。

那天小陶现了。

她穿着漂亮的浅裙，咬着棒棒糖站在门，看着冰冷湿的仓库被风开了门，就跑过来看他。

“哥哥，你是谁呀？”

“哥哥你怎么呆在这里呀？地上好凉的，哥哥你怎么能坐在地上呢？”

“哥哥哥哥你上为什么有链啊？”

他不是没有求救过，对跟那些女人睡觉的男人，对偶尔来家里客的村中妇女，他努力挣脱开跑去求救，却又被村里的男人抓回来，丢给那女人，还：“你这小崽乱跑什么，得听你妈妈的话啊。”

“她不是我妈，她不是……”

他呼喊，他求救，可是没有一个人听他讲话，如今他在满心绝望里看到了一温的善意，哪怕对方是个看着比她还小的小姑娘，他也仍旧握住了她的手，跟她求救：“你帮帮我……”

“我能帮哥哥什么啊？”女孩握着棒棒糖茫然地看过来，还不等他开，就被大步杀来的女人一把抱走。

“小，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可是哥哥……”

“他犯了错误，不听话，才会被关在这里。”

小陶被抱走了，可她时常会偷偷过来看她，有时带着新鲜炉的桂花糕，有时候攥着甜甜的糖，还总是对他傻兮兮甜的笑。

但顾之洲却对她满心厌恶，再无好脸。

他听到了，这女孩是那女人的侄女，大恶的亲戚，也必然是个助纣为的小恶。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年仅六岁的小陶单纯又善良，哪怕在他这里尝到了恨鸟憎林的恶意，也仍旧喜他，亲近他。

“我叫陶，陶是陶瓷的陶，是的。”

“妈妈她生病了，很重很重的病，姑姑就把我接过来了。”

“哥哥，为什么姑姑总关着你呀，她明明对我很好很好的，却总对着你凶。”

小陶每天都来和她说很多的话，里的喜不似作假，可顾之洲太想逃去了，自从被掳到这个穷乡僻野的山村，他承受了数不清的恶意，已经忘了该怎么回馈这个小孩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