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就是因为那些人肮脏到令人呕吐的私心。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想着要将这些人揪来，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酷刑都在这些人上施加一遍，除了这个，他什么都顾不得。

因为西泽这一睡就睡了一百年，在这一百年里，他已经取回自己本来的，也登记好了信息，西泽是觉得他什么忙都没有帮上，有些生自己的气而已。

一味的忍耐并不是，西泽也并不，他只是没有找到可以倾诉和依靠的人，所以他才会去忍耐。

――

司繁青伸手轻柔地摩挲着他的，顺着他的长发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脊背。

自从得知家族被灭时哭了一次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杀了挚友的时候没有哭，自杀的时候没有哭，终于报了仇的时候没有哭，因为哭，没有任何作用。可偏偏此刻在跟司繁青说起自己的过去时，他的泪竟然不受控制，想要来。

司繁青低低笑声来，他知西泽在闹什么别扭。

不知过了多久，西泽的呜咽声逐渐停歇，颤抖的双肩也平静了来。司繁青知，西泽睡着了。

西泽觉得好丢脸。

在比自己年纪小的恋人面前哭来就算了，还睡着了。

司繁青伸手把西泽揽怀里，让他的埋在了自己的前。西泽闭上双，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角，听见司繁青低沉的声音在他的上响起，也受到了司繁青腔隐隐的振动，这让他很安心。

生无可恋的在床上翻了个，西泽闭上睛，假装自己没看到站在床边的那个人。

“其实那也是因为我害怕，我害怕我会从折磨他们的过程中产生快，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因为折磨别人而生愉悦的绪的，我害怕我会变成那样的人。”

西泽再也装睡不去，他的

“杀人的觉其实一都不好，我真的不喜杀人，可我又好恨他们，真的好恨啊……”西泽说着说着，底渐渐有些湿，前有些朦胧，司繁青的表他看不真切。

只是遇到了司繁青，他才终于忍耐不住，将自己积攒了无数年的恐慌和害怕发了来。

断断续续，小声的呜咽从司繁青怀里传。

西泽微微勾起嘴角，声音有些哽咽，他说：“我早就不会哭了。”可他的脸上却划了两湿痕。

“想哭就哭吧，没人看得见的。”

而且……

“上你，是我过最正确的决定，亲的西泽。”

本来就是撑着清醒，这一发，彻底放松来，也就终于支撑不住，睡着了。司繁青将西泽抱到床上，看着他沾满泪痕的脸庞，双柔和，俊的脸庞上也是醉人的温柔。

但真正到要杀了他们的时候，西泽却是很痛快的将他们一个个送走了。再怎么折磨他们又能怎么样呢，他在意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你的不好，这些小事我也就不想让你心。”司繁青一跪在床上，微倾，俯在西泽耳边说，“陈素素的事已经有了结果，快起来吃饭，吃完还要去找主神。”

那不是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他的哥哥们所希望的西泽，他们的西泽，可以不伟大，可以不勤奋，可以没雄心，却不能丧失良知，泯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