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些不算lou骨的荤话。要不是考虑到容烟面pi薄得很,他是什么xialiu话都能说chukou的。
容烟只啊啊的叫着,求饶的句zi也时不时被呻yin声打断,一个简单的句zi也被他拆地指令支离破碎:“天……太……太快了,好涨……慢一dian。”
容烟雪白的屁gu都被他全bu撞红了,他提醒着两个人背德的qing况,不仅给容烟带来生理的快gan,还带来一种心理上的禁忌的快gan。
后xue实在是太紧了,秦越的阴jing2每次choucha,都会带chu后xue艳红se的媚肉,他的两个阴nang和对方圆翘的两片屁guban撞击着,发chu啪啪啪的声响。
容烟弓着shenzi,双手支撑着上半shen,这个人都被撞击得七零八落,源源不断地快gan从后xue的某个dian传来,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前tou那个被cha了许久的女xue也一张一合着,不断有湿哒哒的粘ye顺着他的大tuigenliuchu来。
为了能够更好的runhua,也为了完成任务,秦越choucha了个十分钟,便在对方的后xue里she1了chu来,因为吃了壮阳粉,他的jing1ye现在还是又nong1又多,很快让后xue变得更加湿hua起来。
容烟的双tui跪坐在床上,两条tui被掰开,以便年轻力壮的继zi顺利地jinru后xue,因支撑shenti的双手接近绵ruan无力,他的上半shen几乎是贴近了床铺,被rounong得胀大了几分的乳房和床单摩ca着,前面的花xue也生chu空虚gan,叫嚣着要男人的肉棒jin来狠狠的cao1nong。
秦越的手放在他的tunbu和腰肢chu1,鸡巴在他的后xue里jinchu,他就只好自己伸了手jin去,一边享受着后xue的快gan,一边自己的手指玩nong着花he。
但是手指太纤细了,他甚至是gan觉更yang了。容烟急促的呼xi着,手指在shen侧乱摸着,摸到了先前被他丢弃的mao笔,他的理智在qingyu的汪洋中飘着,一个大浪打过来,就翻了。
他cu鲁地将细长的mao笔伸了jin去,因为手法不到位,他一个吃痛,“啊!”地一声喊了chu来,后xue也死命的一夹,把秦越今天的第五发在他后xue里夹she1了chu来。
“好痛”容烟攥紧了秦越的手,少年光hua紧张的胳膊都被他的指甲掐chu深深的痕迹。
秦越把半ruan的xingqi从容烟的后xue里扒chu来,察觉到继母的qing况不对,他忙把人翻过来,就见那mao笔cha在容烟的前面的花xue里,还有鲜红的xue顺着透明的淫shuiliuchu来。
因为疼痛,容烟眉mao紧锁,秀气的鼻zi也落xia来,长长的yan睫mao扑闪扑闪的,yan睛半睁着,泪gungun的落xia来,一双乌黑的yan珠zi雾蒙蒙的,完全不复原shen记忆里那副qiang大阴狠的样zi,看起来倒像是个万般可怜的。
这副样zi实在是惹人怜ai,秦越搂着他的腰,一边去亲容烟的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那支mao笔ba了chu来。
mao笔上还带着血呢,显然是真的伤着了,秦越柔声问他:“还痛不痛?”
小孩zi摔倒了,没人自己会爬起来,有大人在就会哇哇大哭,越哄哭得越厉害,这是人的天xing,容烟也不例外。
原本他也没有觉得特别痛的,但秦越这么哄了,他就gan觉这疼痛尤其难忍了,睁着一双shui汽十足的漂亮眸zi,低声撒着jiao:“好痛。”
小白兔这一款秦越在床上一直是吃的,何况这不是什么真小白兔,是披着白兔pi的黑兔zi,他甚是怜ai地吻了吻对方颤抖的长睫,在容烟xia意识闭yan的时候,卷去对方yan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