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一yan:“我现在已经很少离京了。”
“很少那不就还是会有需要离开的时候吗?”云朗看着傅宁,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到时候夫君带我一起去吧?”
“不行,”傅宁不假思索dao,“若需要我去,那都是极危险的事qing,怎么能带你?”
“真的不行?”云朗一个劲儿地扎yan。
“恩,不行。”傅宁抬手摸了摸云朗的tou。
云朗蹙眉,有些委屈地盯着傅宁看了半晌,突地轻哼一声:“反正我要是等不及了就不等了。”
“不等了?”傅宁挑眉,“那你想zuo什么?”
“恩……”云朗认真地想了想,“改嫁好像有些困难,没有夫君首肯,陛xia大概也不敢擅自zuo主,那就……”
“那就什么?”傅宁将云朗拉到榻上,翻shen压住,“你的胆zi是越来越大了?”
云朗伸chu两只手懒懒地搭在傅宁肩上,坏笑dao:“我的胆zi一向很大,夫君不是最清楚了吗?”
傅宁低笑一声,在云朗的鼻尖上轻咬一kou,然后就翻shen躺在了云朗shen边,习以为常地将云朗搂在怀里。
“等我,只要你还在穆王府里等着,我就一定会回来。”
云朗默然不语。
静默半晌,傅宁左思右想,还是开kou对云朗说dao:“云朗,过几日……我要去一趟岭南。”
“恩,我知dao,”云朗闭着yan睛躺在傅宁怀里,声音轻柔,“容晟刚刚来过了。”
傅宁了然。
难怪云朗会突然跟他说这些,原来真的是已经知dao了他要去岭南的事qing。
“在王府里等我。”傅宁在云朗的额tou上亲了亲。
云朗依旧不答话。
傅宁知dao,云朗不答话的时候,多半是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但不guan怎样,傅宁觉得云朗一个人是没有办法离开长安奔赴岭南的,因此傅宁也并不担心,只要他走了,云朗就只能在穆王府里等他,而且还有皇兄和长信君可以帮他照顾云朗,他真的没什么可担心的。
但傅宁没料到的是,傅容并不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云朗见过容晟后的第三天,温旭就派人将云朗接jin了后gong。
习惯了zuo一个上位者,傅容与人说话时一向都是开门见山,而傅容跟云朗说话时,这开门见山的直接里面还带有一diandian的不友好。
不guan怎样,傅容还是看云朗不顺yan。
“让你去劝阿宁,你劝好了没有?”坐在温旭寝gong的后花园里,傅容一边品着茶,一边瞄着云朗的神qing。
云朗睨了傅容一yan,并没有急着回答傅容的问题。
自从跟傅容把话说开了之后,云朗在傅容面前也越来越没有规矩,不知dao为什么,云朗就是不想顺着傅容。
等吃完了一块糕dian,云朗才回答傅容dao:“王爷是陛xia您的亲弟弟,陛xia您都劝不住的事qing,我又怎么劝得住?您自己的弟弟您还不了解吗?”
“可他现在不是最心疼你吗?”傅容恶狠狠地瞪着云朗。
“怎么会?”云朗轻笑一声,“在王爷心里,可没有什么人比陛xia您更重要了,您要是劝说不住,不如试试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若不是因为阿宁,朕一定砍了你脑袋!”
云朗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