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蹙眉:“你还笑!”
聂言怎么也不知dao拦住云朗?而且聂言甚至没在给他的书信中提到这件事。
可实际上聂言在给傅宁的第一封信里就写明云朗尾随队伍离京的事qing,只是傅容早就猜到聂言会这样zuo,便将那封信换掉了。反正往来送信的都是官府的信使,傅容想要换掉一封信还是易如反掌的。
“不笑不笑,”云朗赶忙绷住脸,可眉梢yan角却还都是笑意,“我都到了这儿了,夫君不会想要送我回去吧?”
低tou看着云朗,傅宁最后也只能叹一kou气:“哪敢让你回去,谁知dao你会不会半路跑个没影。”
傅宁将云朗打横抱起,然后就抱着云朗tiaoxia了房ding,稳稳地落地了之后就转shen走jin了屋zi。
云朗mei滋滋地靠在傅宁shen前,低声dao:“谁叫夫君要留我一个人在长安。”
傅宁沉声dao:“我若是去什么安全的地方,一定会带上你。”
云朗撇撇嘴,不满地问dao:“夫君你想要去的地方,还会有安全的地方?”
傅宁语sai,竟是回答不chu。
是啊,年少时征战四方,该去的地方他都去过了,如今政务繁忙,他又无法丢xia皇兄一个人受累,因此若不是哪里chu现了危机,他gen本不会离开长安。
傅宁突然又想到一件事qing,便问云朗dao:“这段日zi我们lou营的时候,你都睡在哪里?”
“就睡在夫君营地的不远chu1啊。我就一直跟在夫君shen边。”
“你这人!”傅宁瞪着yan睛看着云朗。
那荒郊野岭的,哪有个像样的地方可以让人安睡?他们这些从军的人都习惯了,可云朗怎么会习惯?亏得云朗他还能笑得这么灿烂。
可傅宁终究是没能说chu一句重话来,“从今日起,寸步不离地跟在我shen边,知dao吗?”
他还是把人拴在shen边好好看着吧,不然一不留神,云朗就又不知dao要跑到哪里去了。
“恩,知dao了。”云朗重重地diantou,一被傅宁放在床上,就自觉地钻jin了被窝,翻gun到床的里侧去了。
万州虽在长安的南方,可到了这个季节还是很冷啊。
看着云朗把自己裹成一团只lou个脑袋在外面,傅宁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摇摇tou,傅宁便也钻jin了被窝,将云朗搂jin怀里。
“还冷吗?”
云朗嘿嘿地笑了两声:“不冷。”
云朗这边是开心了,可被扔在客栈的云思一大早起来就找不到云朗了,把客栈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可还是没看到云朗的人影。云思心里一咯噔,赶忙赶往州牧府,果然就在那里见到了云朗。
见云朗跟傅宁手牵手地走在州牧府的小路上,云思气得牙genyangyang。
虽然这几天他就猜云朗是不是想要被傅宁发现,因此才总在傅宁的shen边晃来晃去,可仔细想想,他又觉得不可能,毕竟躲在暗chu1才能看清更多事qing,也能更好地保护傅宁,可此时看到云朗和傅宁相亲相ai的景象,他就知dao自己是被云朗摆了一dao。
大概云朗打从一开始就是想跟傅宁同行,只是怕被傅宁遣送回长安,因此才选了离长安比较远的万州。
虽然恨,可云思也不敢轻举妄动。
在暗卫营受训多年,云思只懂得埋伏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