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章
心知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栾秋雨也猜到云朗会问,只是栾秋雨不知dao崇仁跟云朗说过些什么,因此她也不好随便乱说。
“我们平日里就这样。”栾秋雨han糊其辞地说dao。
云朗瞟一yan走在另一边的崇仁,而后对栾秋雨说dao:“师jie若真的不喜huan崇公zi,那我可以帮师jie整治整治他。师父教过的东西我都还记着,用来对付外行一准不会失手。”
“不必了,”栾秋雨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云朗的“好意”,可这话脱kou而chu的时候,连栾秋雨自己都愣了愣,“对付他哪用得着师弟chu手,若真想整治他,我自己就可以。”
“那就好,”瞥一yan栾秋雨,云朗又dao,“不过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师jie可千万别跟我客气,咱们师chu同门,理应互相帮助。”
这话云朗是故意说chu来的,云朗希望栾秋雨能因为这句话而早一些说chu自己的目的。
云朗不太想待在岭南这个地方,他总觉得这个地方跟他气场不和,莫名地很不舒服,能想办法少待一天就少待一天。
崇仁是个不会冷场的人,跟崇仁同席而坐就完全不用担心会没有话题,因此这一顿饭傅宁和云朗吃得十分放心,连栾秋雨都省xia了力气,只偶尔附和崇仁几句,余xia的时间里便是听崇仁从诗词歌赋说到百姓疾苦,最后引chu他们正在zuo的事qing。
依照崇仁所说,他们这些民间散人是受到梧州州牧的gan染,有心想要让梧州的百姓过上富裕的生活,只是朝廷一时半会儿未必有心整顿梧州,他们便自愿加ru到梧州州牧的队伍当中,每日为梧州百姓奔波,不求回报。
但不guan要zuo什么事qing,钱都是必要的,然而梧州的州牧为官清廉,两袖清风,如崇仁一样的散人本就清贫,他们住在州牧府里还是靠着州牧的俸禄养活着,实在是没有可供他们施展拳脚的资金,于是他们就开始拉拢商人。
自然这个拉拢也不是白拉拢的,崇仁说他们得了商人们的捐赠,自然也会给这些商贾行些方便,juti是些什么样的方便,崇仁没有细说,云朗追问一句,却被崇仁糊nong过去,那之后就不好再追问xia去,傅宁和云朗也只能耐着xingzi听崇仁胡说八dao。
崇仁一边说着些可有可无的事qing,一边观察着傅宁的神qing,又随着傅宁神qing的变化改变自己话语中透louchu的信息,当觉得时机成熟时,崇仁便突然转向了云朗。
“说起来,云公zi既然跟栾姑娘师chu同门,那大概也是jing1通医术的吧?”
崇仁这话问得突然,却也是在云朗和傅宁的意料之中。
“不敢说jing1通,略懂pimao而已。”云朗故意谦虚一xia。
崇仁笑笑,也不执着于nong清云朗到底是不是jing1通医术,又说dao:“栾姑娘最近也在州牧府里研制一种新药,云公zi若有兴趣,可以去栾姑娘那里看看。”
“哦?”云朗转tou看向栾秋雨,似乎很gan兴趣,“师jie在研制新药吗?这么说来师jie的院zi里是摆着许多药草,我看它们凑不成个方zi,还以为师jie只是要采药带回药王谷去,原来师jie是在研制新药吗?”
瞥了yan崇仁,栾秋雨知dao崇仁跟她的想法是一样的,他们都想让云朗来帮忙炼毒,而且看云朗跟他这个夫君恩ai有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