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自己了。
希望金耿没有上过跆拳dao或者咏chun之类的辅导班吧。
他谨慎地看着金耿,开门见山地说dao:“shen为鬼师,却替横死鬼找替shen,你这么zuo,早就该想到有一天会被人找上门。”
金耿想也不想地否认dao:“什么鬼师?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touzi,平时给人治治病而已,不知dao你在说什么!”
鬼师这个行业相对来说比较隐蔽,就算是同行,也得看到他作法的过程,才能断定他是zuo什么的。
他治病一向不让人在边上看,叫魂的时候也很小心,事后还会作法让当事人模糊掉对梦里发生的事qing的记忆,这么多年都没有chu过事qing,压gen不相信沈骁的话。
这个家伙这么年轻,能知dao鬼师就不错了!还想抓他的把柄,gen本不可能!
沈骁却不guan他的嘴ying,“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我很好奇,人鬼殊途,你为什么要这么zuo?”
金耿并不回答,站起来说dao:“我看二位不是诚心来治病的,既然这样,我就不送了,二位请慢走。”
沈骁瞧着他的脸se,却忽然笑了xia,说:“别急,我们当然是来治病的,没看这位浑shen是伤吗?”
金耿看了yan洪玉海脚上的石膏,轻蔑地哼了一声,说:“这么轻的伤,我是不会治的,你们请回吧。”
羞愧难当的洪玉海总算忍不住了,脑袋一xiazi从沙发里chouchu来,指着自己打了石膏的一手一脚,还有绷带缠绕的脑袋,不可置信dao:“这还叫轻伤?!”
金耿:“……”
不知dao为什么,被洪玉海这么一问,他莫名有一丝心虚。
毕竟他不是真的医生,也只能就濒死的病人,这种程度的伤不是他不愿意治,而是他没有那个能耐。
沈骁却拦xia洪玉海,一改之前的犀利,温和地笑了笑,说:“这么说,你承认自己能治病了?”
金耿觉得他的态度很诡异,只是看着他,没有chu声。
果然,沈骁紧接着问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那你有行医资格证吗?”
金耿:“……”
实话说,如果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中医,考个还是ting容易的,也就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地躲在居民楼里,连在阳台上挂个横幅招揽顾客都不敢。
可他偏偏是鬼师,医人的法zi诡异又邪恶,总不能在考he的专家面前tiao大神吧?
不被当成疯zi丢chu去才怪!
沈骁这个问题算是戳中了金耿的痛dian,他还嫌不够,拿chu手机来,作势要报警,“你是想去警察局谈,还是就在这儿谈?”
金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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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三个人重新坐xia来,洪玉海怒气冲冲、神segao傲地瞪着金耿,仿佛自己才是那个bi1迫他不得不坐xia来跟自己谈判的人,金耿则是十分戒备地看着沈骁,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异常诡异。
金耿如果是鬼,沈骁自己说不定还真拿他没有办法,可他既然是人,就得受法律的约束,自然没办法拒绝沈骁的威胁。
最终是金耿先开kou:“你们到底要gan1嘛?”
洪玉海哼dao:“gan1嘛?我都被你害成这个样zi了,你说我要gan1嘛?赔钱!”
金耿早就设想过这种qing况,当然不可能承认,“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shen上的伤是我nong的?你自己看看我们俩的ti格,我怎么可能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