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一边吻我,一边说,「君悦,你再这样,我就要和你了。」
他似乎很满意,依然轻柔地亲我脸颊、额、鼻尖、双唇,说,「君悦,睡吧。睡着的你最乖了。」
我的,安燃最喜
的
被留
了烙印。
他不断地给我他的吻,不许我逃开,对我说,「对不起,我知你痛。」
我说,「安燃,告诉我。」
梦里,又分不清谁是谁,过去和现在,到底谁是谁。
代表着被人拥有,如品一样。
我被他吓得不敢继续大哭,闭着睛伤心。
我这么恨他,恨到咬牙切齿,为什么竟也觉得他的吻很轻柔?
他在我梦中微笑,别有深意地微笑,竟很好看。
夜深静,他还抱着我,还在不断地亲吻,好像微微雨
。
他吻了很久,只要我没有睡着,他就不断地吻,彷佛那是无声的眠曲。
他说,「不要紧,我已经帮你上了药。」
伤在那个地方,还要,简直就是刑上加刑。
大概我已经梦了,被他锲而不舍的吻带
梦乡,把他也带
了梦乡。
我蓦然一惊,生生止住哭声。
他说,「不要紧,我发誓,以后都不把烙铁再用在你上。」
是另外一个男人给的。
他说,「君悦,你不能不要我。我是你的,只能是你的。你必须要。」
怎么睡得着。
他知我没有睡,仍旧在亲吻。
我轻唤一声,「安燃?」
大概我一直哭叫,又骂人,他哄到后面,便不耐烦。
什么害死了你,让你抛我消失了。
我怎能不哭?
「在监狱里?」
我哭着抗议,「走开!走开!我不要你!你走开!」
他说,「我在这。」
一个人,怎么有那么长的耐力和耐,不断重复这么轻柔的动作?
他说,「试过。」
低沉的,亲昵的,深深的溺。
「安燃,」我很轻很轻地问,「你试过被烙铁吗?」
不耐烦,就真面目。
安燃淡漠地笑。
这是什么狗屁誓言?
「监狱里,到底怎么回事?」
他说,「我第一天报到,众人列队迎,迎新宴会开足十五天,非常
。第十六日,我大开杀戒,
那个静默了很久的男人,后来解开我的手腕,把我紧紧抱住。
很久,很久。
兽。
他说,「君悦,监狱并不怎么可怕。」
这是人吗?
他还说,「不要紧,我发誓,会一直把你带在边,永远不抛
你。」
所以我忍不住要开。
真的想知。
这和我自杀的伤不同。
我想知。
安燃,他是多么多么喜我婴儿一样的
肤,多么多么喜
我的无瑕。
彷佛他不曾伤害我,彷佛我真是他心的。
骂到筋疲力尽,我哭得更加哽咽,断断续续说,「我上有伤疤了,有伤疤了……」
我不要,我不要!
他不断亲哽咽的我,「君悦,不要哭了。君悦,乖,不要哭了。」
我说,「你把我坏了,却连一个简单的答案都不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