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是因为疼。卫桓心虚罢了。他的手掌温度过寻常人，就在他贴上的瞬间，他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心突然被焦灼的烙铁了一，拿开之后，上面留了云永昼的名字。

都不是。我就是想。卫桓的瞳孔晃了晃，不知应该如何回答，只能模棱两可地压低嗓嗯了一声，像个还没过变声期的小学男生，还非要把自己的手

云永昼不说话，像是默认。见他这样，卫桓有些不乐意，“为什么？”

“行吧行吧，不跟你抢。”卫桓收了手，心想总算没有像刚结契那会儿似的，一言不合直接刷刷刷放光刃威胁他。

“人类的药油。”

云永昼一就看到了他腰窝中间的金太阳图腾，他努力地说服自己把目光从哪里挪开，视线向上。他的后背上有好几淤青，尤其是凸起的肩胛骨，大概是撞伤，青紫一片。

“哦，”卫桓转过去，怕尴尬飞快地把自己的衬衫脱了扔到一边，“后背好像有一疼，刚刚躺着的时候就觉到了。”

他这么一说，简直就是把卫桓的心又攥了一，酸涩的直往外淌。卫桓了一鼻，“没有，比之前多了，虽然你确实有手残。没办法，你是小少爷嘛，妖域第一公呢。”说着他笑了起来，想从云永昼的手里把棉签拿过来，可云永昼却先他一步，将手拿开。

卫桓摇摇，咧嘴笑，“这怎么会疼，这么小一，跟蚯蚓似的。”云永昼还是觉得不太对，低看了一自己手上握着的棉签，“是我手重？”

“疼吗？”

“好了，真的可以了。”卫桓慌忙转过来，把衣服披在上，低开始扣扣，手都有抖，“没伤着骨，过两天就好了。”

“你，”卫桓瞪大睛看着他，“你把通解除了？”

“严重吗？”卫桓转过，看见云永昼正将药油倒在手心，“这是什么？”

云永昼了手，行抓住他的手，扣扣到一半的卫桓疑惑地抬，看见他额角的火焰妖纹正发着红光，一瞬间，他觉一的妖气注眉心。

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云永昼只好继续。他动作轻柔地开淤青，推着上面细腻的肉。卫桓不知怎么了，或许有风溜了来，又或许是他虚，他清楚地觉到自己的上起了一层鸡疙瘩，就在云永昼缓慢的推动，都要发麻。

云永昼轻轻地上完药，又替他一圈一圈仔细包扎好，虽然包得还是不那么好看，但是至少比以前太多了。卫桓都忍不住想，这七年是不是他都是自己给自己包扎的。毕竟没有他在旁边烦着，上赶着给他上药了。

卫桓一惊，他怎么会问这种问题，觉自己差馅，于是赶紧补救，“哦对对对，药油，我以前经常用。”

“我看看后背。”云永昼开。

云永昼没有戳穿他的失误，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就将自己的手掌覆上肩胛骨。他看到卫桓的轻轻抖了一，看到他的肩胛骨微微地颤抖，往回收了一，牵引着肌肉，像一只脆弱蝴蝶在仓皇大雨中收回自己的蝶翼。

这样去他真的受不了，太煎熬了。

“你又是为什么？”云永昼直直地盯着他的睛，话竟然多了许多，“就只是因为在暗区我受伤？还是你想要公平，一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