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妖师……”长明灯娘缓缓复述一遍，然后吓了一，“您为何要问除妖师？”在扬昇的手掌上连连后退，扬昇怕这个神经大条的灯娘摔去，又赶忙用另一个手掌接在后面。

了很久似的，小小的，很瘪，趴在苏不豫叠好的衣服上。

扬昇，“后来这个小球已经变得只有黄豆大小了，动也不动，睛也没有了。吓得不豫来找我，我也没有办法，最后是云永昼带走他了。”扬昇笑起来，“也是稀奇，他还就认云永昼，刚往他手心一放，金乌妖气一就把他救活了，跟了的蘑菇似的，一会儿就蓬起来了。”

“你还是跟之前一样客气。”卫桓笑了一。

他听见苏不豫温柔的声音，“小球，这些东西我要拿走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好吗？”

“可怜的小东西。”卫桓把他放在手掌心，轻轻着他，又亲了一小，“我以后会好好养你的。”

小球被亲了一，突然间就膨胀了，涨得有一颗保龄球那么大，卫桓得两只手才接住，但就一小会儿，他又“呼~”地一放了气，气轻飘飘地把他冲到半空，摇摇晃晃落回到卫桓的手心。

“您的又一次大费周折请小女来，”灯娘彬彬有礼，“小女原是不想来的，上一次若不是小女急中生智，怕是要被那金乌给抓住。”

灯娘，“原来如此。”她朝向卫桓，“您的是特地找了金乌大人不在的时候带我来的。”

视频结束了，卫桓心里发酸。这个小球并不单单只是为了生存，他是真心把自己当是他的主人。

扬昇呛得直咳嗽，伸手挥开烟雾，手掌心上现一个巴掌的漂亮女孩儿，穿着一明艳红装，她有礼地朝扬昇行了个女儿礼，又转向卫桓行礼，“先生，又见面了。”

“还机灵。”卫桓了一把小球，“话说回来，我这次是真的有问题要问你，小灯娘，你活了这么久，知不知除妖师的事？”

小球就是紧紧粘着，哪里也不去，苏不豫就陪着他坐在床边，说了好久的话。

“你不喜我的妖气？没关系，我带你去找新的主人，你喜哪个就找哪个。”苏不豫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你的主人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短时间可能回不来了……”

“这上面已经没有多少妖气了。”苏不豫用手指碰了碰他，小球吓得直缩起来，很小声的嘤了一声。

扬昇嘲笑，“哟，这会儿倒是不怂了。”

灯娘将信将疑，瞅了一圈的确没有金乌的影，小球啪叽啪叽弹过来，“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卫桓温柔地用指腹轻轻蹭了一小球，他舒服地嘤了一声，眯起睛。

“我需要找到

“你抖啥？”扬昇怕他抖到地上，两手接着，没一会儿，一黑的弯弯绕绕的灯丝掉了来。

想起上一次的事儿就好笑，卫桓这回可有底气了，“你放心，金乌这次不在，他就是在也不敢什么。”

“瞧把他兴的，小破袋都不要了。”扬昇吐槽了一句，谁知那小球竟突然想起来，蹦跶着粘住那个小袋，粘牢之后就开始抖搂。

“哦！他又帮我把长明灯娘找来了！”卫桓有些激动，果不其然，噗噗两声响，那黑灯丝周围现一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