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卫桓起疙瘩起了一，自从张珏知自己是九凤之后，天天惦记着他们九凤一族的遗产，其实卫桓自己都不知在哪儿，毕竟他现在的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妖怪，是个死妖怪。

和挑了挑眉，听见他继续。

卫桓笑，“要不是纱华了你暗巫的位，这会儿那个守着这个活死人墓的短命鬼可能就是你了。”

他们去往无启结界，令众人意外的是这次结界外面不在是那个白骨坑，结界开启之后他们似乎直接了门后的地都市。但这一次无启里没有任何幻象，他们看到的不再是绮丽的地都城，而是一片纯粹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卫桓拿手戳了一扬灵的脑瓜，“哟，你还厉害，一个字都不差。”

扬灵凑过来笑嘻嘻抓住卫桓的胳膊，“我知我知，永昼哥哥肯定会这么说，”她板起一张脸学着云永昼的样，“一旦发生什么事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黑暗中向前走，彼岸花的香气愈发重，仿佛指引着他们不断地前去，去找到那朵黑暗中的花。

“那是~”

而且他每见一次不豫，就觉这种味又重几分。

“云永昼的大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他可是我过去唯一认可的对手。”卫桓笑得坦，“我无条件相信他。”

“她怎么跟你说的？”卫桓走在珏老板的旁边，“她为什么不去找徒弟，要找你？”

“就是，刚谈恋可不能老吵架。”清和在一旁揶揄。

珏老板，“我也这么问过她，她说她来不及了。”

“OK了。”卫桓调整了一耳后的通讯仪，然后开启结界。清和好罩，跟着卫桓去，一秒现在珏老板的玩偶店铺前。景云正给扬灵抓住麻花辫的辫尾，扬灵着急忙慌地找着橡筋，燕山月将自己胳膊上的取来给她，珏老板一个人拿着把小扇扑闪扑闪地扇着风，瞧见卫桓现，她笑得一脸谄媚，“哎呀你终于来了，可把我给等坏了。”

“谁知呢，这朵野花鸠占鹊巢这么些年，真是报应。”她嘴里说的话难听得很，可睛却垂来，星星的光洒在珏老板橙的发和睫上，妖异中带着一丝柔，“快把自己熬死了才知把位让来。”

卫桓运金乌之力，他腕间的手环霎时间变作漫天星光，照亮他们四周。这里和之前他们从魇境中来的时候差不多，到都是废墟，只是再也没有人那样的彼岸花了。

忽然间，天空中现了红的细长花，飘散来的瞬间，远传来一个熟悉又虚渺的声音。

燕山月来到卫桓的后，用很轻的声音，“这个香味就是苏老师上的气味。”

景云试探地问，“来不及的意思是……她快要不行了吗？”

“不然还能是什么意思。”清和摇摇。

卫桓故意逗她，“叫什么云永昼，他现在就算不是你教官了，你也应该叫他哥哥。”这话噎得燕山月一愣，卫桓不再逗她，笑了笑，“放心吧，我告诉他了，我可不能再惹他生气了。”

“你们来了。

燕山月转过来看卫桓，耳垂上坠着的雪白狐绒晃了晃，“你不告诉云永昼？”

通讯里传来景云的声音，“阿恒，你好了吗？我们都好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