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苍白，说完突然一栽在了地上。

舒玖也松了一气，说：“我帮你除鬼契。”

他始终握住舒鹤年的手腕，好像害怕舒鹤年会跑掉一样，咙艰难的动着，表又恢复成之前那个憨厚老实的模样，说：“舒前辈，你能原谅我么？”

查缚看了一黄隆，说：“他的罪业，足够铁围城，永世不得超生了。”

许诚上的鬼契比之前任何一个鬼魂上的鬼契都要深，似乎了五脏六腑，几乎变成了支持许诚的一分，突然被除来，许诚这个人都虚弱来，几乎站不住，一跪在了地上。

舒玖抬看着摇曳的树枝，参天的大树上已经没有了果，他伸手来，轻轻的抚摸着树。

许诚虚弱的双手撑着地，抬看了一舒鹤年，脸上是与往日毫无异常的憨厚，笑着说：“舒前辈……对不起……”

许诚连忙摇，说：“不是，不是……我怎么敢和舒前辈讲条件，我已经错了……我不该骗你……”

在已经是鬼了，而且被你封印了十年，就算你不打散他，他造了这么多罪业，也要地狱的。黄如初自会有她的报应，需要你来动手么？”

舒玖就坐在河边，靠着树睡觉，他不知自己怎么靠着树睡着了，这棵树太熟了，茂密的树枝，参天之，树上只结了两个果。

查缚托住舒玖的后腰，舒玖的呼还有些不稳，整个人往后靠，靠在查缚怀里，查缚伸手轻轻掉他额上的冷汗，一意涌了过去，让舒玖有些犯困，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昏睡在了查缚怀里。

舒玖记得，那时候自己常常到这里来，因为冥主很忙，三界之大都要经生死簿，过六魂，舒玖不愿意总去打扰他，就一个人坐在这里，看着湍急的忘川河。

冥树日日夜夜的收着冥府的鬼气，被忘川河滋养，聚天地灵，孕育了千年，终于结两个果，孟婆阿笑眯眯的说过，万相生相克，有因有果，有福有恶。而冥树的果，一个叫福果，一个叫恶果……

许诚的目光有些松动，舒鹤年始终还是刀嘴豆腐心，只是眯看着许诚，其实他心里也是希望许诚可以放仇恨的，就算许诚现在开了三界，已经在生死簿之外，但是鬼契一除，很难想象许诚会是什么样，会不会把所有恶果咎由自取。

舒鹤年看着他摔倒，心里一紧，想要过去扶他，但是生生顿住了脚步。

舒鹤年的表终于松动了，冲过去扶起许诚，许诚已经完全没了意识，气多气少，像死人一样。

舒玖吐一气，许诚的鬼契太深，而且已经和许诚合，他几乎用尽了全力才把鬼契除，肉没有办法承受这么大的灵力，舒玖一是汗，前有些发晕。

后来两只果成熟，掉了忘川河里，阴差阳错的卷了鬼，果破壳，生了福和恶。

舒玖浑浑噩噩的，在一片乌涂的荒野里，前是一片红的河，河边有一棵参天大树。

许诚明显动摇了，冷着去看黄隆，还有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黄如初。

舒鹤年虽然一松了一气，但是却说：“你还想和我讲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