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交好的人是一个不守承诺的混……跟你没什么关系。”危长老喝了一酒，然后又夹了一筷菜，如是说。

叶柏涵愣了一。

这句话不知是在埋怨前世的叶柏涵还是为他开脱……叶柏涵一瞬间反而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

危长老说：“这就是他们的。”

危长老继续说：“只存乎于一心，天地之是无，可是众生之是有。无未必就胜过有……只因修行者生于世间，无论无还是有，都是生而相伴。既然两者生而共存，又为何非要分个优劣？又如何分个优劣？”

“那是他的。”危长老回答，“善是，恶也是。这世间既有无，自然也有有。比如我就知，叶柏涵你这一世，必然修的还是有。”

危长老说：“她修的是善。你看她一年山两三次，一去就是月余，其实是她济世救人去了。”

半晌，他才说：“师父说，大师兄被人了禁制，志缺失，二师兄有恙，小师神识不稳……”

“都是命，三百年前早已注定。”

……原来有，也可以是。

叶柏涵注意到了这句三百年前，开问：“我听掌剑师兄说，我前世与危长老是好友。”

叶柏涵说：“我不是来求危长老占卜的……我过来其实只是想问问前世之事，以及我两位师兄的事。”

叶柏涵抬，有疑惑地望着危长老。

只是有些事……即使不去探究，也会一直自己跑到他梦里来――危长老这句话没有说。

是占星一族生。我族以危为姓，父亲为我起名弗言，其实就是警示我……预测天机乃是危险之事，不要紧要时候，不可多言。”

叶柏涵愣了愣，才问：“三师……修的什么？”

叶柏涵听得稀奇，说：“二师兄说，是无。”

叶柏涵听他这样说，不知为何心境猛然开阔了许多。

危长老坐来，把菜肴摆好，闻了闻酒香，看上去似乎满意的，这才开说：

危长老自自倒了一杯酒，喝了一，才说：“不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不可追，多问又有何用？至于韩定霜和希音那两人……该知的你日后一定会知的。”

第44章046

“虽说如此，我族以占星为立本，我也不能全然弃了它。这些都是我族的祭，当然我平日是不用的。我已经多年未曾占过卜了。”

叶柏涵说：“都说天地无，所以长存不老……”

危长老笑了：“众生有，可是你可见众生死亡殆尽了？这有众生，自古以来就是伴随着那无天地一路同生的。换

然后他说：“唯有你三师，近日心境已经趋于圆，想来很快就能更一步了。”

“世界上所有的磨难和缺失，都是为了磨砺世人。苦难亦是一种，你大师兄修的是剑，但他真正的却不在剑上面。你二师兄修的无，可无他早已不需要修，因此无也绝非他的。你小师的命脏得很，她的至今暧昧不明，等候的也是一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