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怕怀绥误会,连忙将生死簿拿chu来给他看,同他解释非得抓冬早的原因,“上面记着这鸟三十年前就要死了的,所以我才让鬼差去勾魂。”
“一只鸟现在也要放到生死簿上了吗?”怀绥反问。
“这,”阎王又支支吾吾起来,“这个本王其实也不清楚,其中详细在生死簿上并未写清楚。”
“冬早本来的确要死,”怀绥将其中缘由说了chu来,“只是碰巧被我府上一滴花lou砸中,开了灵识存活了xia来,我意外中改了他的命数,算来算去都是我的错,所以我来替他受罚,无论什么刑罚都和冬早自己没有关系。”
阎王爷更没想到上仙到地府来是因为这个,一时之间额tou上汗珠zi都跟着冒chu来。
谁错罚谁,dao理这样解释起来的确没有错,但是要说让他将怀绥君放jin油锅里炸一炸,三界之中借他万个胆zi阎王爷不敢。
“既然是chu了错,那也不好追究,劳烦仙君跑一趟特意说明。”事qing已经如此,阎王也不是刻板固执的人,他立刻给自己找了个台阶xia。
地府的鬼差们也跟着噤若寒蝉。
好歹怀绥并无意在此事上多过纠结,他心里想快些再见冬早多一些,是以没有停留便离开了。
等怀绥一走,众人才松了一kou气。
只想zuo好本职工作,想了想去觉得ting憋屈的阎王迁怒白无常,“不听令要你何用?”
说着就打算要夺了他的官位,还要苦肉刑罚一番。
白无常原本就zuo好了被罚的准备,可心里想到人界的小mo怪,又担心他不在石tou会莽撞,有些纠结要不要给自己求个qing。
好在黑无常连忙站chu来给白无常开解,“大人,若非白无常拦着,此时恐怕已经对冬早行刑,后果恐怕才是不可收拾。”
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没错。
阎王给噎的没话说,末了只能拂袖而去,将此事抛到脑后再也不提。
小树林里。
石tou捂xiongkou背对着冬早叹气。
冬早看了他的背影一会儿觉得石tou有些不对劲,就凑过去谨慎问:“石tou你不开心吗?”
石tou盯着自己的足尖,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
冬早将手放在他的肩tou,ruan绵绵的安抚他,“不要不开心啦,我已经不用xia地府jin油锅,我相公也回来了。”
就是因为你相公回来我才不开心啊!本来想要趁虚而ru的贼石touxie气的想。
但石tou也清楚,三界之中无论哪里都是以实力为尊的,而刚才那位上仙的修为深厚的无法探测,不知dao何年何月才跟得上。
冬早心无芥di的凑到石toushen边,努力的想要哄哄石tou,“不要不开心,我不想要你不开心。”
“真,真的吗?”冬早的关心又让石tou心里燃起了一簇希望的小火苗,他转tou,看见冬早的脸颊就在距离他极近的地方,但是冬早的yan睛里纯粹gan1净,毫无防备的。这让石tou对自己又想亲亲冬早脸颊的念tougan觉到有dian羞愧。
“真的。”冬早用力diantou,十二分的真诚。
他端端坐着,脸上带着一dian笑意,整个人看上去同棉花团一般ruan乎乎,引诱着人伸手nie一nie。
啊,冬早真是又矜持又可ai。
石tou觉得心都要化了。
“冬早!”石tou清了清嗓zi,给冬早一dian小小的鼓励nong得满心勇气,他壮着胆zi想要再告白一番,却不想旁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