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晓云站了起来，主动让位给混沌，走过混沌边时，他又偏说：“警告你哦，不可以惹哭顾哥，否则我让黎大哥揍你。”他挥了挥拳，加重威胁。

“我没有那么弱啦。”包晓云笑嘻嘻的，压低声说，“我好歹是小貔貅啊，就算穿着短袖，也不会被冻冒的。”

你那么喜他，难要因为这些纠结，放弃他吗？”

“可是，小包，我很担心，也很不安。”顾月离眉皱了起来，表茫然，也有难过，他两手交握放在上，垂眸，声音轻轻缓缓的，“在混沌的心里，一直着的，是当年的雨神，但我不是雨神啊，我只是顾月离。

包晓云忽然说：“顾哥，你说的这些，其实我也没办法给你什么建议，因为我不是混沌。”

拍拍他的肩膀。

“是是是，你是天底独一无二的小貔貅，超级无敌

“最好是这样。”包晓云对他了个鬼脸，然后回对顾月离了个“加油”的手势，就将手背到后，开开心心、兴兴地溜达回了客厅。

……他喜的人，不是我。而是透过我，看到的镌刻在我灵魂里的那个人。”

“唔……”包晓云脚用力一蹬，秋千了起来，发轻微的“咯吱”声，思考了会儿，他说，“其实，顾哥你喜他的吧？”

仰起望着黎秦，他的声音的，“黎大哥你太夸张了。”

包晓云“嘘”了声，笑着指了指他后，“本人来啦，顾哥你自己跟他说清楚吧。”

“顾哥，你怎么了？”因为刚醒来没几天，包晓云见过的人非常有限，顾月离又忙，今天才赶回来，他们还没说过话。

顾月离“嗯”了声，站了起来。

“我很茫然啊。”顾月离神放空，“季……混沌去收集天的源了，但我……很纠结。”

“我……”顾月离抿了抿唇，神定来，“嗯，我喜他。”

混沌目不转睛注视着顾月离，对包晓云说：“放心吧，你跟饕餮都没这个机会的。”

包晓云没有说话，专注的一个聆听者。

“小包。”顾月离勉扯了扯嘴角，然而笑容很快又消失不见，“……能陪我聊聊吗？”

回忆起一个月前的事，顾月离仍然心有余悸，“小包，你还记得那天吗？混沌带着盘古幡和建木，飞上天际。我在等他回来的那段时间里，心中充满了紧张、不安、担心、焦虑……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烈，几乎将我淹没。借此，我确定了我的心意――我喜他。”

顾月离猛地抬起，“我……”

尽是问句的语气，但包晓云的表却很笃定。

包晓云注视了他一会儿，开说：“我们去小花园聊吧，那里人少，还有的太阳。”

小花园里有一个秋千，是黎秦专门为包晓云打造的。包晓云跟顾月离一起坐在秋千上，脚轻轻一蹬，就一晃一晃的。

现在才午两半，太阳挂天际，阳光洒，在冬日里，非常温。

抬眸看了悄无声息现在顾月离后的混沌，包晓云又说：“你应该试着把你的不安、难过、纠结，所有的一切都跟混沌说清楚。

黎秦朝他走过来，自然地牵起他的手，“不是说了你的还没恢复，去的话，要好好穿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