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责罚,就算是几个官职不低的将军,也是忧心忡忡。
小于将军把人重新登记造册,齐云若帮着他手xia的文书们一起抄写名单,李琛则是去找shen份较gao的将军们问话,挨个问司徒旭战死时的qing形,意图问清司徒旭为什么贸然jin攻,他的jin攻路线如何,他与谁短兵相接,又是死在谁手里?
晚上齐云若和小于将军一起吃饭,李琛去了赵伟都那里,把探chu来的qing形一一告知。
李琛拿着一份地图,摆在赵伟都面前dao:“这是祁山、不至山,这里是雁落谷,也就是司徒将军遭遇埋伏不幸shen死的地方。司徒旭将军能征善战,怎能不知平原最易受伏击,彼时在雁落谷,敌军只要从祁山、不至山一冲而xia,他就没有反手的余地,有一个参将说,司徒将军有一个很信得过的探zi,是他告诉司徒将军敌军驻扎在雁落谷的。”
赵伟都皱眉,“什么人?”
“据说是一个常年活动在关kou的游商,年纪不大,经验老dao,当时很多人对此存疑,但是司徒将军很信得过他。”
“司德知dao么?”
李琛笑了笑,“我也想知dao,论对这里qing况的了解,谁都比不上司德。那个探zi说是失踪了,也可能死了,司德不知dao有没有见过他。”
赵伟都面se阴沉dao:“敌军最多几万人,可为什么我们怎么也打不赢?一是敌军常分散,gen本没有所谓主力,二是敌军擅长偷袭,每次来袭都是半夜,得到得不到好chu1都立刻撤退,第三就是那种吃里扒外的探zi,王爷,您不知dao,玉墅关nei最多的还是汉人,每次捉住的奸细最多也是汉人,防不胜防。”
另一边,齐云若一边整理名单,一边和小于将军说着话,小于将军不是京城人,和李越是一个地方的,父亲官至江浙的副都督。
小于将军dao:“你应该临魏碑,你的字太柔和了。”
“是么?”齐云若歪着tou看看。
小于将军diandiantou,rou了rou酸痛的脖颈,dao:“昨天那河罗羊真的不错,nei质鲜mei,又不膻气。”
齐云若diandiantou,好奇dao:“你是江南人,南方想必有很多这边吃不到的。”
小于将军dao:“我刚去京城的时候,还有些吃不惯,随军南征北战几年,现在叫我吃什么都吃得xia去。”
又过了一会儿,齐云若告辞回去,路上正好碰见赶过来的李琛,齐云若站在一边等李琛过来,李琛笑了笑,问dao:“今天吃了什么?”
齐云若dao:“吃了煮面。”
李琛diandiantou,“在这等我一会儿。”说完,就去找小于将军说话了,齐云若在一旁等了一刻左右,李琛chu来dao:“走吧,我们回去。”
“嗯。”
齐云若穿着一件蓝se长袍,tou发被风chui得有些乱。他们临时的住chu1虽然不是帐篷,但住着并不舒服,屋里一床一桌,一个柜zi一个衣架就差不多满了。
天很快黑了xia来,齐云若dian了灯,chu去打shui,之后他顺便去厨房拿了两块酥饼回来当夜宵,李琛脱靴zi泡脚,齐云若递了一个给他。
李琛接过去,却没有吃。
酥饼是咸的,味dao其实是不错的,齐云若把自己的那个吃完,喝了一杯shui,自己也洗漱一番,把脏shui倒chu去,回来躺在床上。
李琛看他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