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煜连连，捺有些激动的心，又与张苍说了会儿话才匆匆。

郑国渠虽然对秦国有好，但是建造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耗费的人力力也太多了，严重束缚了秦国向东的步伐。

嬴政的打算在当时算不上秘密，毕竟他突然改变对郑国的态度，好奇者不少，有门路的人都知了。

叶煜又是问了几句，张苍也都回了，还给了叶煜一个消息，“有墨家和农家相助，我听闻那渠可以提前建成了，大概就在明年。”

“王上，为君者不可朝令夕改。”叶煜摇摇说。

“多谢将军了。”张苍扯一个待客的笑容。

奉常死了，悲伤的人还在悲伤，可是他的位置却是空不了，二月还有祭礼呢。

荀的死和郑国注定的场并没有带走彗星，事实上这一次彗星现的时间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长，李由和蒙毅都为此将婚期推后了一年。

嬴政欣喜之，打算赏赐墨家和农家，却在叶煜的提醒反应过来今天刚刚传来了荀的讣告，唯有押后再赏。

叶煜没想到会听闻这个消息，这可是个大好消息。

这

哪怕知没有据，但他也厌恶起了上那个总是带来噩耗的彗星。

嬴政何尝不知这个理呢？当初商鞅变法第一步就是建立信用。他只是在惋惜罢了。

如果不是碍于当的场合和况，叶煜都要兴地站起来了。

用了。

相比起什么长生不死药，这个走向倒是不错。他当日不过随便想想，竟然真的快实现了。

张苍摇摇：“还未来得及上报，若是将军要，不妨告知于王上。”

“王上可知这件事了？”叶煜问。

“卿觉得，寡人要如何置郑国呢？”这个问题好几年前他就从李斯那里得到了答案，但如今却不舍得就那么死郑国了。

秦国号称有百万雄兵，但是面对五国合纵，几乎掏了底也才凑一半。

“奉常的家人若是有需要，搭把手。”吊唁来之后，叶煜沉默许久才对赵诚吩咐。

掌祭祀的老太祝成了新一任奉常，叶煜对这个结果并不讶异，他惊讶的是原本负责卜筮的太卜徐福竟然填了太祝的缺，这几乎可以说他是一任奉常了。

“是。”赵诚默默记。

一旦郑国渠建成，效果如何先不说，起码秦国的可以放开手脚了，仅这一就足以让众人欣喜。

已经这么多年了，嬴政现在对于郑国倒是没什么怒意，反倒怜惜起他的才华来了，只是郑国是来损害秦国利益的间谍，这一是他当初自己承认的。

又过了几十天，叶煜得到消息说是那个如他爷爷一般、为他办大礼又心婚事的奉常去世了。

提到郑国渠，那么就不得不提一提郑国了。

“当真？！”嬴政是没了顾忌，当场就走了几个来回，抒发自己的喜悦。

叶煜也察觉到了嬴政话里的不舍，他其实也是倾向于留郑国的，若郑国没有说他是间谍，秦国完全可以当他什么都不知，把错全推给韩国，然后算郑国功过相抵，大度地任用这个人才。可偏偏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