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棍又敲过来了，却还是严明非，只是这一次那棍敲在了他的脑袋上，“臭小，你在发什么愣？没见这快输了吗？”

“啪！”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觉，顾之川觉得这个家伙忽然就顺了一。

“你旁边这个家伙还要叫你一声师兄呢，他才大一，你一个大二的连人家也拼不过？”

姚景生就坐在顾之川左边，一两米远而已。

顾之川搐，“，大一的小？！”

顾之川垂，看似很自然地看着自己前面的编程界面，手指蜷着。

大型的程序都是可以拆分开的，编写的时候就可以交给几个人，所以才划分了程序板块，板块与板块之间据关系不同选取不同的命令语句，他调用的函数都是比较简单的，严明非也只是想让他们编大循环而已，对于大循环的难度却没有要求。

那手指一就顿住了，屏幕显示输已锁定，倒计时五秒。

琴键一样敲着键盘，节奏一没乱。

围观众表示压力巨大，尼玛的怎么越听越

旁边严明非立刻皱了皱眉，却又轻笑一声，状似不经意地用那棍敲了敲姚景生的键盘，提醒他，“你，开始了。”

顾之川的作其实也算熟悉，他最好的就是记忆力，背一个大循环程序实在不是什么难事，他也背得，只是这种死记背最是不济事，他的手指其实很僵，也许是因为心虚，也许是因为紧张，虽然他觉得自己的状态别以往好，手指也很难灵活，可是过去了一分钟也只是相当于默完了一小个板块。

姚景生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始。

严明非那奇异的目光往回转了一，又移回到顾之川上，“你完成了这个大循环，我就让你上课，不然这科的学分，你还是明年再来吧。”

只是普通的编程，顾之川估算着自己的速度，眉皱着，在严明非说了一句“可以开始”之后那手指就开始立刻的啪啪地上了，但是姚景生却只是先看着顾之川的动作，自己没有举动。

转过看姚景生，却忽然觉得这个时候他原本阴冷的表似乎都肃穆了起来。

旁边姚景生那神一直落在屏幕上，对这边的两个人的谈话充耳不闻，依旧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像是钢

他知自己已经输了，其实也很难受，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了，他本不备被他们挑战的资格。

旁边姚景生敲键盘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快，那种节奏甚至带着一种韵律的，也许是顾之川想得太远，他竟然听那是某首歌的调。

姚景生他比自己快。

“本来就会输，我没觉得自己能凭实力赢。”顾之川觉得这教授貌似对他很兴趣，大概是论坛上传得太玄乎了吧？

顾之川一就意识到了。

他觉得这是在钻空，总觉得自己这样太不光彩。

“不努力你就知了？”严明非是真觉得这小有趣了，他不过新来青州理工大，所以昨夜也去论坛晃了一圈，手没发现几个，倒是发现了被誉为“青州人”的顾之川单挑哈工大队长姚景生的帖。

对此他只有暗自苦笑。叫你丫的风，冲动是鬼啊！

心里想得越多，心思越乱，手指也就跟着失去了开始的那个节奏。

以电脑这种东西实在是很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