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两个名字似乎是后来才添上去的。

黑se的墨比较稳定，不容易褪se，蓝se的笔迹时间一长，颜se就很容易散开，蓝黑se是黑se混着蓝se，自然也一样

会褪se，顾之川翻到过自己gao中时候的笔记，这都三四年了，褪se程度跟严明非这笔记差不多，也就是说严明非这笔记就是写于三四年前的样zi。

顾之川觉得自己的脑zi又不够用了，娘的，智商这玩意儿也跟书一样，真到用时才会恨少，他gan1脆放xia了笔记，戳着自己的太阳xue，心说这种事qing又不方便去问严明非，他的那些疑惑还是埋在肚zi里烂掉算了。

于是顾之川放任自己坐到了电脑前面，说起来他已经有些时候没有上潜渊了。

一登录上去就弹chu一个“huan迎回来”的提醒，顾之川竟然笑了笑，潜渊这是越来越人xing化了吗？不过，意外地觉得ting舒服，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的gan觉。

他想起很久之前跟他交liu过的“数钱数到手chou筋”，翻开通讯录，发现这家伙竟然也在线，恐怕都是看雪神被抓了上潜渊来探消息的吧？

他先发过去一条消息打招呼，“好久不见了呀。”

对方过了半分钟，也发来一句”好久不见”，连个标dian都不带，让顾之川gan受不到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qing绪，不过他也不介意，能在潜渊这么个地方化敌为友，他跟这个人倒是ting有缘啊。

“我是来探探消息的，雪神被抓的事你知dao吧？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数钱数到手chou筋那种典型的不解风qing的僵ying的回答，顾之川看得真是无语了。

“我说哥们儿啊，shen为潜渊人，咱们难dao不该为雪神讨个公dao吗？”

这话顾之川自己也说得有dian别扭，只是他回tou看看自己发的这句话愣是没有发现问题在哪儿，那边等了很久才回了消息过来。

“你觉得这是该讨公dao的事qing吗？”

顾之川一xia被这句话钉在了屏幕面前，手指指尖被冻得有些发冷发僵，“你什么意思？”

“不guan是mei国抓他还是中国抓他，他都是罪有应得。shen为一个知名黑客，他zuo过的亏心事够多了，本也该jin监狱，逍遥法外那是运气。jin去了，那是他早就有预gan的。在决定成为一名黑客的时候，他就已经选择了走在法的边缘，选择了今天随时面对失去自由的局面。雪神今天面对的这些都是他应得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讨公dao这种说法，不是为雪神，是为了中国。黑客的dao义最初本shen就是追求技术，zuo了坏事逃不了惩罚，总会在很多事qing上报应回来的――dao，可dao，非常dao。”

……

在你选择成为一名黑客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很多东西，真正的黑客追求的是什么？

顾之川看着这一段话不可抑制地陷

ru了沉默，dao，可dao，非常dao。

他知dao这句话，黑客界很有名的一句话了。

雪神的所作所为他固然不清楚，可是他知dao自己上辈zigan1过什么，亏心事gan1多了，总是会鬼敲门的。

顾之川突然想起了严明非在客厅里收起电脑转过脸来的时候那没来得及收完的表qing，那种似乎早有意料却又倍觉复杂的表qing，原来严明非――也是这样想的吗？

他坐在电脑前面半天，终于又发了一句话过去――“你是谁？”

还在北京的姚景生看着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