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你父王偶尔会去上天庭见帝君，虽然我们这一族非仙非佛，但也可以自由九重天，所以远远看到过。”

“我也和你一样，是老龙自己生的吗？”

孔宣问，“不亲吗？”

“殿信我吗？我不是去认祖归宗继承四海，也不是去拍‘爸爸去哪儿’。老龙王成那么多年了，几乎寿与天齐，海里有他镇着就够了，不需要多一个富二代的图腾摆设，我不会留在那儿。”

龙渊低去，半晌也没听他开，侧眸看他的睛，不想那双睛也刚好睁开看回来。

他自己对龙族的认知也不比孔宣丰富，大多都是听途说。

龙渊想了想，认真对孔宣说，“既然我是龙族的太，生来就该为海洋承担一份责任，所以异监局的这个忙我还是要帮。如果那个符咒真的是从海洋一族传来的，恐怕事就没有那么简单，不排除有人借机离间天和龙族，再次让龙族背黑锅。我该查清真相，还海洋一片清净。”

“在我还小的时候，你的父王经常会借给人界缓解旱灾，是个很英明的龙王。”

孔宣冲他勾勾手指，像是要与他说些私密的耳语。

噗，孔宣憋不住笑，“凤凰不是一只鸟，我都给你解释过了。至于老龙王的私生活，我可没兴趣窥探。”

龙渊无奈地抱起被自己吻晕过去的孔宣，心苍凉，是我的技术太烂吗？童话里的王吻醒了公主，现实中的太吻睡了明王，究竟哪里不对？

“你问我，九天之可安否？四海之愿归否？孔雀，我这一世是个锦鲤命，想来前九百年过得也再好不过，算是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至于后面那个，我这一生的归宿之地只有一个，你在哪我便在哪。”

***

龙族的近亲，叫‘蛟’。蛟和龙不同，他们不会飞天，只能潜在海里生存，所以他们向来将龙族当对手，既畏惧于龙族的力量，又企图有一日可以取代龙族称霸四海。”

孔宣的伤，远比他表现来的沉重，若是没必要，他连多一步路都懒得走，多一个字都懒得说。

孔宣拍拍他的手继续，“没有，作乱的只是一小分，你的父王、叔伯、兄弟妹大多是好的，他们只想守护家园，四海升平。”

龙渊好像有遗憾，但也没太所谓，跟着孔宣一起笑，“我知我知，你那么讨厌，肯定没有去过海底，除了我，大概你也不认识别的海产品。”

“金鹏能捡到你，就是因为之后的数百年，他代表天负责清理现场，吞掉作乱的妖蛟和被蛟族蛊惑的恶龙。”

劳伯斯特还在想海鲛语符咒的事儿，开便答，“早年我从海里往陆地上移民，单

“殿，信我吗？”

龙渊问，“龙族过与天为敌的事吗？”

他将孔宣安置到卧室睡觉，自己跑去隔薅着劳伯斯特聊天。

“问你个问题。”

“你见过，见过我的……父王？”龙渊语气里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他在人世浸多年，对亲的依赖要比妖鬼都烈很多。

“七千年前的大战，就是蛟族将战火引至了海底，他们想借助三恶的力量趁乱打败龙族。结果，那场战争到最后超了所有人的控制和想象，天地间没有赢家，龙族遭遇重创，蛟族几近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