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dao?书上也会说吗?”
我摇摇tou笑dao:“哪本书教这个?我小时候经常爬到树上去抓虫zi,当然知dao了。”
“咦?”永嘉瞪大yan睛:“你不是应该从小就规规矩矩地坐在学堂里之乎者也的吗?你还会爬树?”
看着永嘉怀疑的yan神,我又好气又好笑:“谁说我就得这样了?我小时候很淘气,经常逃课chu去玩儿,而且我从小shenti不好,我爹也不敢太过责罚我。”想起小时候的日zi,我心qing越发愉悦起来。
“真是看不chu来,我以前一直都以为你会很闷的,不过,在书院看见你那次我就知dao了,你不是个酸腐书生。”永嘉轻笑dao。
我一时又有些摸不着tou脑。
永嘉蹲在溪边玩shui,我站在旁边,四chu1看了看,忽然听见来时路边的草丛有响动。
我心一沉,往山xia望了望,这个时候离寺庙还不是太远,还能看见人,隐隐能听见人声。
“永嘉,跟着我,我们顺着溪shui走回去。”
“咦?为什么?我还不想回去。”永嘉站起来,不满dao。
“乖了,听话。”我拉起永嘉。
gan觉到永嘉的顺从,我奇怪地回tou看了她一yan,她略微低着tou,满脸通红。我也有些尴尬起来,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低声dao:“永嘉,走快dian。”
路边突然冲过来几个人,我刚想说话,后颈挨了一棍,yan前一黑昏了过去。
模模糊糊还有些意识,gan觉被人拖着走了一段时间,然后被重重扔在地上,我闷哼一声。
“这里应该离庙里够远了,没人会看见了。”
“那还说什么?快搜搜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有双手在我shen上摸索了一阵。
“他妈的,穿得不错,原来是个穷鬼,才五两银zi。”我腹谤起来,五两银zi哪里少了?正经人家够过一年的。
“去搜搜看那个女的,要是也没什么银zi,就把这两个人绑去卖了,也能有十几两,尤其是这个女的,应该能有个好价钱。”
“老大,那这个男的呢?难dao卖去相公馆不成?”
我xia巴被人nie起来。
“这个男的,长得勉qiang算清秀,可惜年纪大了dian,问问看人家要不要。”
我略微睁开yan,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正要摸到永嘉shen上,努力开koudao:“住手。”
“老大,这个男的醒了,要不要再给他一棍zi?”一人有些惊慌dao。
“别别,我有生意跟你们谈。”我赶紧dao。
“你要谈什么?”一人冷冷dao。
我闭上yan,苦笑dao:“你们先把我yan睛蒙起来吧,我可不想看见各位的样zi。”
“你这小zi倒也识趣。”
顺从地让人用黑布蒙上yan睛,我动了动shenzi,立刻觉得后颈很疼。
“说吧。”
“各位不过是求财,我给你们银zi,你们不能碰这位姑娘。”
“哼,你全shen上xia的银zi我们都搜chu来了,难dao我们会傻得让你回家拿银zi吗?”
我一咬牙,把藏在颈间的玉佩用力扯了xia来:“这块玉少说值千两银zi,各位拿去卖了,这辈zi不用再zuo打劫的营生了。”
有人从我手中接过玉佩。
“看上去不错。既然这位公zi让兄弟们发财,你也没见过我们的样zi,我不为难你们。只是不能现在放你们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