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卿说什么，朕都不会怪罪就是。”

“理朕何尝不明白？可是卿可知，朕十岁登基，太后整整垂帘听政了十年，她的话，朕一直不敢忤逆。”

我断然：“皇上，司天监只该安守本分，现在却手立储之事，此等官员，留有何用！”

我跪在地上没有起，略微整理了一思路：“自古以来，立嫡立长乃是成例，大皇是郭皇后所，本是立储的不二人选，可惜郭皇后在生大皇后便过世了，大皇也早夭。如今二皇乃是长，皇上有什么可疑虑的呢？”

“臣谢皇上，其实臣之所言，只能让皇上思虑一番，并不是谋划，也不是言。如果皇上立二皇，虽然文官中支持二皇的人不多，可是正直之臣也不少，只要皇上立储，这些人就会忠心效命国之储君。二皇的生母黄贤妃乃是黄老将军的女儿，军方还是倾向二皇这边的，其实，只要龙非邪龙将军支持二皇，二皇的地位就很稳固。可是皇上又担心龙将军辅国，将来会

“卿的意思朕明白了。”

“可是，”皇上迟疑了一：“黄贤妃暴毙，中曾有传言，此事与德妃有关。恐怕盈儿怀恨在心，将来不会善待家。这也是太后不喜盈儿的原因。”

“皇上，臣看刚才二皇对待四皇很是和善，不像心中有怨恨的样，话说回来，就算是有，又怎么样呢？五皇年纪太小，那么二皇就是最佳人选。”我冷冷。

我叩首：“臣只是说心中所想，皇上若是觉得臣无礼，臣便不说了。”

“是，二皇小小年纪，思虑深远，仁德宽厚，皇上立他为太，乃是社稷之福。”

“臣不敢。”

“只是，近来有许多官员呈上折，都求我立乐儿为储君，连司天监也上折来说，乐儿星命不凡，朕也犹豫起来，怕百官说朕违背上天的意思。”

“卿心中定然有了主意，快快说来。”

“所以朕才一直不肯立德妃为后，只是对家人以示荣，安抚太后。”

皇上苦笑一声：“卿说的这些，朕何尝不知？不过太后一直让朕立氏为后，立乐儿为太，又有人说乐儿乃是天日怀，生就帝王之象，朕一直拿不定主意。”

“其实皇上不必太过忧心，只要让二皇多亲近太后一些，让太后看见二皇的好，虽说四皇跟太后关系更亲近，但总归都是太后的孙儿，只要二皇孝顺恭敬，太后就不会太过反对了。”

我略微顿了顿：“五皇年纪太小，暂且不在考虑之列，皇上必然要在两位皇中选一个。”

“自古以来，臣听说一家了两位皇后，还能保全家族命的，没有几个。太后不是不明理之人，皇上好言相劝，太后便会明了了。”

“皇上，恕臣直言，后不能言政，更不能动摇国本。星象命理之说，本就虚无缥缈，皇上怎可听信？”

我听话里的苦涩，竟也觉得有些酸楚。缓缓开：“皇上，氏一族荣耀已极。”

“卿接着说吧，朕等的就是卿的心里话。”皇上苦笑一声。

“臣说之前，请皇上先恕臣妄言之罪。”

“朕一直以来烦心的，就是太后不允。”

“卿你……”皇上惊讶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