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立刻就后悔了，又看了看辛陈，发现对方转过不再理自己了，于是莫名就心虚起来，想对李航一说一句：给我次机会重答一遍啊二货！

于是柯越在他后蹲，用毯将他和自己裹在一起，紧贴着他单薄的背，鼻尖碰到他的耳垂，“陈陈，你上好凉。”低低的声音犹如喃喃自语。

柯越克制住想他的冲动，应付的说，“有啦有啦。”

这回李航一是彻底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佩服了。

终于某人说累了，兴奋劲过了之后，满足的回了自己寝室，而此刻距离熄灯时间已经过去近一个小时了。

辛陈回，“怎么...”

柯越把被上面的薄毯裹在了上，轻手轻脚的拉开玻璃门再关好。整个过程中，那人都没回，只是在地上沉默的坐着。

“没有，”辛陈慢慢的说，“没有恋过，也没有和别人亲过，你好八卦。”

不冷么？

辛陈侧看了他一，又要转过去。柯越在他耳边轻声喊着他名字，“喂，陈陈。”

就在东想西想的时候，李航一冲柯越说，“你还没说你的恋史呢，今天必须要说。辛陈也来说说。”

“这么纯？”李航一又不信了，“真的假的，太浪费你这张脸了。”

裴若谦的这些话让柯越莫名想到了秦扬，他真的有和女生交往过么，总觉得哪里奇怪。

柯越看着在阳台上的那个人，他的影几乎要黑暗里，发也因为夜风的缘故飞扬在空气中。

耳边李航一还在说着什么，可是柯越一个字都没听去。

柯越无语，没谈过恋要怎么说，可是这些人貌似都很有经验的样，要是知自己一次都没谈过，岂不是要被嘲笑，想到这里他随就开始胡说，“初三的时候有和一个女生在一起，毕业就分开了。”

未说完的话被一双唇给堵了回去，比起在教室的那次，这一次的觉格外深刻和清晰。嘴唇和嘴唇的碰，柔温的觉。

辛陈把脑袋埋绒绒的毯里，颈的线条因为他的动作形成一种脆弱的弧度，有让人想要亲吻的冲动。

话简直前所未有的多，“多学，以后你就用的上了。”

对着这个人，自己的绪好像很轻易的就会脱离掌控，总是忍不住想亲近他。这是病么，能治好吧？心里叹了气，再开时却带了笑意，“我好像知你为什么心不了。”

徐齐骏和裴若谦早就困得不行了，爬到床上没多久就像是睡着了。

李航一不懂他的心，只是更加悲愤，“怎么你们都这么有经验，辛陈你呢，别告诉我你也是老手一个。”

觉到辛陈看向自己的目光，柯越也看了他一。

柯越心里突然兴起来，也对，辛陈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格乖乖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喜看他温柔安静的样，也喜看他不经意来的孩气。目光总是会不自觉的被另一个人引，会被他的绪所带动而同受，这种状态叫什么？

“我比较关心你们展到哪一步。”李航一贼兮兮的问，然后冲着柯越的方向撅嘴亲了一，“这个有没有。”

每次柯越都不会去细想这个问题，或者说是潜意识拒绝深了解真相。因为他对答案有些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