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算得上卧虎藏龙了。
“不guan怎么样,以袁克端如今掌握的势力,他如果想踢掉黎元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罢了;不过在黎元洪没被换掉之前,万公zi代表的就是他的脸面。”我提醒dao。
“我知dao你的意思,我暂时不会对姓万的chu手。”五爷摆摆手,表示他知dao事qing轻重,虽说对万公zi看不顺yan,但是也不会坏二爷的事。
“我猜袁克端之所以还没动手,是因为和日本人还未谈拢。”我说dao,五爷和园主面面相觑,他们都知dao我和二爷对日本人深恶痛绝。
“嗯,有可能,直系背后的靠山可是英mei两国,袁克端想要控制整个直系,便得借用日本人的势力,否则他光是踢走黎元洪,也无法将直系收runang中。”五爷分析dao。
“不只黎元洪,他还得想办法除了曹锟和吴佩孚,这两人也是狠角se,不能小瞧了去。”我将桌上的茶盏满上,接kou说dao。
“maotou小zimao都还没长齐,也想和那些老狐狸斗,他真是嫌自己命太长吗?”五爷嗤之以鼻,嘲讽袁克端的自不量力。
“可不能小瞧了他,二爷派到他shen边的人,都被他除了。”我压低音量,淡淡得说dao,五爷吃了一惊,“如此,莫不是有人吃里扒外罢?”
我一愣,倒是没想到这个可能,园主浅笑着开kou,“他们ai新觉罗家的,可是生xing多疑,就算对自己的手xia,后斋也是多了好几分心yan。”
“我就说寒云对手xia太宽容了,也太信任手xia了,那些个贱骨tou,可是给dian好chu1转shen就会把你卖了,不长dian心yan能行吗?”五爷瞇着yan睛说dao。
我摸摸鼻zi,二爷一向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所以对于自己的手xia,二爷当然是采取信任的态度,这样看来,倒是吃亏的紧。
原本二爷对待手xia,用的是铁血手段,听说在天津袁府时,二爷的院落可是铜墙铁bi,一只蚊zi都飞不jin去;近几年来,二爷却越发仁慈了,莫不是有人因此起了坏心思罢?
不guan怎样,五爷的猜测ting靠谱的,若不是有人chu卖二爷,袁克端如何能在短时间nei,清除二爷放在他shen边的暗桩?
想到这里,我眉tou一蹙,这么说来,从上海到大冶,一路上没有遇刺的原因,或许是因为袁克端知dao无法得手,反而会暴lou手xia行踪?
我越想越有可能,看来二爷的手xia,果然chu了一个卖主求荣的叛徒,兴许还不只一个,否则怎么会连二爷离开上海的安排,他们都了如指掌?
五爷见我脸se凝重,也猜中了几分,他冷哼一声,刚好nu仆将饭菜端了上来,园主让我先用饭,我们便不再交谈。
待我吃饱后,我斟酌着语言,将二爷原本的安排说了chu来,五爷听罢,大怒的一掌拍向桌zi,“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就不要被爷逮着,否则有他好看的!”
看来五爷也想到了,二爷手xiachu了奸细,不过这一路上未chu手,应可以推断,奸细知dao大概的计划,却不知dao二爷真正的行踪,如此看来,奸细应不是二爷亲近之人。
“嗯,若是寒云shen边之人,肯定知dao我们走哪一条路,既然他们等我们到了大冶才行动,就表示寒云的计划还是成功的。”五爷听了我的分析,diantou赞同dao。
“寒云手上有伤,这几天还得多劳烦五爷了。”二爷恰巧伤在右手,虽然治好了,还是得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