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dao。本来哭得正huan的皇后听见这番话,顿时止住了哭声,她错愕的抬起tou,望着窦淳说不chu话来。
“母后,我是您的儿zi,您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猜不chu来?”窦淳淡淡地说dao,皇后是改了,皇后的棱角是被磨平了,可不代表皇后就会一xiazi变得聪明起来。皇后想在他的面前耍心yan,真是把他想得太简单,许是皇后认为他才康复没多久,心xing单纯,所以容易受骗?
皇后逮着他哭泣,不就是想哭得他心ruan,然后由他开kou向圣人求qing,好将皇后给放chu来。要说从前的皇后肯定放不xiashen段,也不会拿着儿zizuo筏zi,可现在的皇后经历了禁足的折磨,还有gong人扒gao踩低的嘴脸,自是看透了许多,这不,连对着自己的儿zi也会玩心yan了。
窦淳有些失笑,皇后的脑zi能转过弯来,他自是觉得欣wei,可皇后不该还是拿他当孩zi看,甚至想拿他当枪使,替她chutou去得罪圣人。今日已是圣人的开恩,让皇后能够来到东gong看望遇刺的儿zi,倘若皇后尽使些幺蛾zi,圣人一怒之xia,让皇后一辈zi老死在立政殿中也不是不可以。
可惜皇后还是没看清圣人的冷心冷qing,也没看透自己的儿zi,以为几滴yan泪便可以打动窦淳。只皇后再怎么说,也是窦淳的生母,因此窦淳也不想皇后最后会落到那般不堪的境地,因此开kou提dian了对方几句。
可皇后能听jin多少,就不是窦淳能控制的了。
“本gong…并没有……”皇后蠕动着双唇,说不chu话来,儿zi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像是提dian又像是敲打,让她接xia来的哀求怎么都说不chukou。
“母后,如今后gong里淑妃和贤妃势均力敌,婉贵妃虽说占着荣chong,可是gong务却是一dian儿边都沾不上,德妃自从一年前被圣人派去开解叶昭媛后,就被圣人忘在了犄角旮旯,您说说,圣人为何要将您放chu来,打破这好不容易才形成的三边鼎立?”窦淳gan1脆说得更明白一些。
“本gong……本gong是皇后……”皇后喃喃自语。
“母后,说一句大不韪的话,若不是有了我,否则您这皇后之位怕是早就坐不住了。”窦淳叹了一kou气,戳穿了皇后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皇后被窦淳一噎,脸se变得更加惨白,窦淳心xia不忍,可又不能不说,如今他的chu1境艰难,虽说这次的遇刺能够将淮王拖xiashui,可淮王背后还不知dao有谁,他gan觉得到,有许多人躲在暗chu1,对着他虎视眈眈,就想着在他松懈警惕时,将他一把拉xia太zi之位。
在如此风声鹤唳的时候,他又怎么会允许皇后跑chu来坏他的事?想来圣人也是如此想的,才会只是发话让皇后还看望他,却只字未提要解了皇后的禁足。……
窦淳好不容易将皇后劝回立政殿后,立刻将有福召了来,开kou就问dao:“太zi妃如何了?宜秋gong收没收到我受伤的消息?”
“回殿xia,小的听说太zi妃坐立难安,还遣了茯苓姑姑来打探消息。”有福恭敬应dao,尽guan圣人已经废了太zi妃,可私xia里,窦淳shen边的nei监和gong婢们,因着窦淳对卓惊凡的看重和吩咐,还是称呼卓惊凡为太zi妃。
“嗯,你是怎么回的?”窦淳diandiantou,显然很满意卓惊凡将他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