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让她们都退。”卓惊凡淡淡地说，让茯苓将其余人都先挥退了，待到寝室只剩他和茯苓后，他才开问：“殿几时离开的？”

窦淳，觉着越想越有理，自己很该负起这个责任来，上

不过她们见郎君并无不悦，反而带着笑意接了那碗粥，也就捺心里的疑惑，接着郎君更是只喝了白粥，对于早膳的其他菜肴一筷都没动，使得茯苓和琥珀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卓惊凡见了那些菜肴，心里嘀咕一声，还未开，门外突然传来监的求见声，茯苓赶忙让人去瞧瞧，原来竟是殿特意使人送了早膳过来。崇仁殿的小监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瓷碗，卓惊凡让人接过来打开碗盖一看，竟是一碗熬得稀烂的粥。一旁侍候的茯苓和琥珀都有些疑惑，不晓得殿既是特意送了早膳来，为何却只是一碗粥。

“回郎君，殿寅初就离开了。”茯苓恭敬答。

“殿离开的时候，可有留什么话？”卓惊凡又问。

“回郎君，殿吩咐婢们没有您的传唤，不可擅自打扰您，且还说了您不适，若是今儿个起晚了，也别大惊小怪的。”茯苓将窦淳的话复述了一遍。

窦淳将胡太医所说的仔细记了来，他还从胡太医那里拿了几个药方，都是调理用的，其中有药浴和补，还有外用的药膏。他特意使人将药浴和补的方送到宜秋，至于药膏则是自己留着，毕竟凡凡会受伤，都是因着自己太过激动和鲁莽的缘故，既然如此，上药一事自然得由自己负责才是。

对于胡太医的识相，窦淳自是满意得很，挥退了胡太医之后，他便吩咐小厨房赶紧熬一碗白粥，原来为承受的那一方，是很辛苦的，在第一次之后，竟是只能喝粥，若是吃了旁的，只怕如厕时又要受苦了。

也是因着他事先了功课，还将药膏随带着，所以昨晚上的一切还算顺利，只是他在替凡凡上药时，还是觉着有些怵目惊心，若是每一回凡凡都要受这样的苦，那他如何还得去手？因此他才会急匆匆地将胡太医请来，细细问了事后的清理和保养，以及该如何调理，就连饮都考虑到了。

卓惊凡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声，茯苓见他脸不好，一脸担忧的问：“郎君，您的脸憔悴，真的不用请太医么？”卓惊凡摆摆手，有些郁闷地说：“不用了，我只是有些疼，躺一会儿就好了。”茯苓拗不过他，只得扶着他坐起，服侍他漱洗后，见他连床都困难，便赶紧使人将早膳备到寝室。

胡太医虽然心里震惊于殿和卓郎君的关系，不过他深知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因此只将所知的相关知识告诉殿，其余旁的一句也没多说。

罢？

另一边，一大早天还未亮就回到崇仁殿的窦淳，在门打开后，就使人去太医署等着胡太医，待到胡太医了后，立刻就被秘密请到了东。窦淳昨儿个终于如愿以偿，不过他也没忘记，要向太医请教之后的调理和保养，早在他确定自己的心意后，他就询问过胡太医，两个郎君之间要如何行那事，就连事前和事后的药膏他都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