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之位,又怎么会待见卓家女眷,所以卓依莲一直没有机会见识到皇后的排场和气势。今日到了立政殿才知dao,以前东gong承恩殿那些排场gen本就不够看,往日里她觉着太zi妃已经很威风了,可现在才晓得自己的见识浅薄,太zi妃再怎么威风,又怎么能和皇后相比?
卓依莲低垂着tou坐在位zi上,可心里忍不住一阵澎湃,当日若是卓惊凡没有阻拦,她ru了东gong之后,肯定能够拢住圣人的心,那么替圣人诞xia皇长zi的人可能就是她了,倘若她真是皇长zi的生母,凭着阿耶的shen份和chongai,今日坐在皇后位置上的人还不知dao是谁呢,她愤愤的想着,觉着自己这一年来不幸的源tou,就是gao坐在上面的阿兄。
且她听闻圣人如今后gong竟是只有一个皇后,这样善妒、不贤良的皇后,如何能zuo一国之母,成为所有命妇的表率?卓依莲想着,若是她是皇后,肯定为着圣人广纳小娘zi,充实后gong,为着皇室的开枝散叶着想,如此才是一个好皇后的作为,她越想就越觉着自己比卓惊凡更适合皇后之位。
卓惊凡自是不知dao卓依莲心中所想,他坐在上面,冷yan瞧着清平郡夫人一副讨好的嘴脸,以前他还是太zi妃时,清平郡夫人在他的面前还有些颐指气使,之后他被废时,卓家再也没有人问过他一句,现在自己成了皇后,卓家才又巴巴的贴上来了,他在心里为着shenti原主悲哀,这样的家人,真是冷血凉薄如斯,因此越发的不待见卓家人了。
清平郡夫人自是察觉到了卓惊凡的不耐,她的心里为着自己居然要讨好这个继zi,也是难受得很,如今卓惊凡还一副ai搭不理的模样,让她的心里也生chu些不满来,她an捺xia不悦,尽量平心静气的说dao:“娘娘所言极是,只二郎也是娘娘的兄弟,为着兄弟多说几句,想来圣人应是不会见怪的。”
“圣人会不会见怪本gong不敢妄言,只这个kou本gong当真不能开,俗话说得好,有一就有二,若是本gong破了这个例,往后如何服人?且说句不好听的,今日夫人能为着二郎要求本gong开这个kou,明日会不会又为着其他人来求本gong开这个kou?到时本gong是应还是不应?”卓惊凡淡淡地说dao,语毕笑望着清平郡夫人。
这xiazi清平郡夫人真是说不chu话来了,她的心中还真就抱着试探的想法,倘若今日能求得皇后为二郎开koumei言几句,日后便可以求着皇后为萧家mei言几句,在她的心中,萧家女本应取代卓惊凡成为太zi继妃,可是却着了小人的dao,使得萧家女不得rugong,否则今日圣人的shen边哪里还有卓惊凡的一席之地。
她本想说服卓惊凡为二郎破例,日后便可仗着萧家是卓家的姻亲,再求得卓惊凡为萧六娘mei言几句,倘若萧六娘能够rugong,清平郡夫人相信,就是没有皇后之位,萧六娘也能捞个贵妃位。
只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卓惊凡却是三言两语就把话打了回来,又是“后gong不得gan1政”,又是“对不起天xia的举zi”,一堆大帽zi扣xia来,让她再怎么求都不占理,且卓惊凡又直接dian明了自己的心思,让她觉着自己在对方的面前无所遁形,对方似乎看穿了自己的伎俩,任她有万般招式,却是使都使不chu来。
卓依莲见阿娘又败退了,皱了皱眉忍不住开kou说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