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无错，我也是前些时候才想通的，怕是外祖父早就察觉他老人家的二弟有问题，只是苦无证据，且又怕打草惊蛇，毕竟穆轩当时在父皇面前可是个大红人，就是外祖父对上他也得礼遇三分。”窦淳，沉声说。

窦淳接着往说，他中毒之后的几年，是真的一儿世事都不懂，懵懂无知的厉害，比先前五岁时的心智更加不如。待到十岁左右，有一天他忽然短暂的清醒了，当时他被铜镜中的形唬了一，毕竟他中毒昏迷前才五岁，怎么一眨自己就长大了这么多？

当时的窦淳还有些似懂非懂，毕竟他中毒前才五岁，就算再聪颖，也应付不来妃们的阴谋手段，且若是被其他人发现太康复了，只怕当年毒的幕后黑手会再次对窦淳手。窦淳能够命大的逃过第一次，谁能保证他能够逃过第二次？所以吕福千叮咛万交代，让窦淳不得脚。……

不过既然有了第一次清醒，不久之后窦淳就迎来了第二次清醒，且这一次醒来时，他的旁多了一个人，先皇最信任的监――吕福。

“傅太傅或许没查穆轩是前朝余孽，但是他肯定发现了傅家老二和穆轩勾结，不穆轩有何目的，对傅太傅来说，他为禁军统领，和外戚走得近便是不对。”卓惊凡沉着说。

吕福当时并没有将这事儿告诉旁人，只是更加勤快的往立政殿跑，总算是又让他碰上了窦淳清醒的时候。吕福费了很多心思，将窦淳中毒的事儿用最浅显易懂的话说给窦淳听，窦淳痴傻前本就聪慧，听过吕福的解释，便知晓了为何自己一眨就长大了，原来竟是已经过去五年了。

“听你这样说，这吕福倒是个通透的，只是他连先皇都没说么？这样看来，他似乎不是先皇的人啊？”卓惊凡趁着窦淳停来缓气时，开问。

就在他疑惑时，短暂的清醒过去，他又成了痴傻的模样。

汤，若不是问题在先皇的上，要防止妃嫔有孕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

“嗯，我也是后来才知，吕福其实是外祖父的人。”窦淳的语气中充满着对傅太傅的敬佩和孺慕，卓惊凡了然的笑了笑，“看来从你十岁开始暗中教导你的人，便是傅太傅了。”

“是的，外祖父为我安排了一切，我白日里是个痴傻的太，了夜便要刻苦的学习，但凡经史集、治国策论，皇必须学的一概都没落，且每三天便要一天学武。”窦淳语气中带着对傅太傅的缅怀。

之后吕福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药，竟是可以慢慢地解他的余毒，使得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过吕福说了，在他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之前，最好还是保持现状来得好。

窦淳还记得，当时他傻傻的望着吕福，中带着太过明显的疑惑，这才让对方起了疑心，然后拿话试探自己，一就发现了自己神智恢复了。只是就在吕福以为他康复了时，他又再度痴傻了。事后他问过吕福，吕福是奉了先皇的命令，前来看望他，谁知却凑巧的碰上了他短暂的清醒。

“……傅太傅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如此行事？”卓惊凡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