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淳终于厌了,对着吕福使了一个yanse,吕福自是赶忙chukou喝止众位大臣的吵嚷,众位大臣醒过神来,赶忙呼啦啦跪倒一片请罪,窦淳也没叫起,只是淡淡地说dao:“诸位ai卿的意思朕了解了,既然你们这么看不上旁人荐举的人,那也行,你们便自个儿上罢。”
跪在底xia的众臣闻言心里一惊,圣人这是什么意思?还不待他们揣摩chu来,便听窦淳冷着声音说dao:“林尚书,左侍郎,徐少卿听令,朕命你三人带兵前去支援北庭节度使收复云城,即日启程不得有误,退朝。”语毕站起shen来一甩衣袖便离开了,只余xia诸位大臣傻跪在原地,而被dian名的三个大臣则是tanruan在地。
早朝上闹的这一chu,卓惊凡很快就听说了,待到窦淳气冲冲的回到书房时,卓惊凡已经备好了去火的清茶等着他。
“喝kou茶歇歇气罢,你又不是不知那些大臣的心思,至于和他们置气么?”卓惊凡拉着窦淳在书案后坐xia,又亲手替对方斟了一盏茶,然后推到对方面前笑着说dao。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还只会和自己人斗!傅玦在云城苦苦支撑,朝nei众臣不说相信他,还如此的落井xia石,轻信liu言,让我怎么不生气?”窦淳没好气的说dao。
“三人成虎,北庭节度使截了云城的消息,京都里无法得知外面到底是个什么qing况,自是旁人怎么说便怎么信了。”卓惊凡历来都晓得传言的厉害,人云亦云是大多数人的通病,能够透过表面看见真相的人不是没有,只是极少。
况云城远在千里之外,众人看不见真相,又如何能分辨得chuliu言的真假。北庭节度使便是利用了这一dian,才如此肆无忌惮的使人散布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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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云城的傅玦自是不知京都里已经为了他和窦珩快吵翻了天,当日窦珩和云州刺史的交涉破裂,两军狠狠地打了一仗,最后是窦珩胜利了,不过窦珩的胜利传回京都,众臣都笑不chu来。毕竟在众臣yan里,窦珩已经是乱臣贼zi,云州刺史和窦珩打,这是讨伐乱贼,赢了是平乱,输了虽说刺史讨不了什么好,但窦珩肯定错得更大。
而云州刺史和窦珩的这一仗,似乎也证明了窦珩已经反了,否则云州刺史明明是去支援的,窦珩又何必将对方打得落花liushui?再说云州刺史代表着大周,窦珩和大周的军队打个你死我活,岂不代表他心里已无大周了?
就是先前对于傅玦和窦珩叛国还有些不信的大臣,经过此一战役,不信也都信了。
就在此时,窦琬的一封书信送jin了云城,傅玦看过之后,这才晓得北庭节度使竟然如此卑鄙,他将贺铮和窦珩找来,把信给二人看,贺铮阅毕怒拍书案,“好一只胡人的走狗!竟将这盆脏shui泼到我们tou上!”
“怪dao那一日云州刺史毫不留qing,本世zi才刚将杜夫人推chu去,对方就咻的一箭,将人给结果了。”窦珩耸耸肩,似笑非笑的说dao。
“如此心狠手辣,果然和胡狗是一丘之貉。”傅玦冷笑着说dao。
而一旁的贺铮则是沉着脸,忍着心里蓬bo的杀意,比起傅玦和窦珩两人,他对北庭节度使和胡人的恨更深,因着贺家的灭门之仇和西北的失守,他可说是恨不能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