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表白先放在后，他有一件重要的事儿得先，他瞥了一书案上的奏章，踌躇一会儿后，开问：“我有事儿想说，你现在忙着么？”

他的本韧，不是一个会逃避的人，既然选择了坦白，那么便要安然面对窦淳可能会有的反应。最坏不过是被窦淳厌弃，当孤魂野鬼给烧了，左右这一条命算是多得的，还给上天也是应当的。

可他虽然打定了主意，但是到了窦淳面前还是会紧张，他深呼了几次，望着窦淳的双，发现了里面的鼓励和意，定了定心神，便将自己的来历缓缓地说了一遍。在述说的过程里，他一直没有移开视线，他迫自己盯着窦淳，这样才能在第一时间知对方得知此事的反应。

过来，便见到卓惊凡一脸沉静的向他走来。

“……事就是这样，你……有什么要说的么？”卓惊凡抿了抿唇，迟疑地开问，窦淳眯了眯，中闪过一抹满足，他低低地笑着说：“凡凡，凡凡，我终于是得到了你全的信任了，你不知，我等这一刻等了有多久。”

卓惊凡闻言心里一，窦淳一直努力在用他的方式，给予自己呵护，这样的真心实意，让人怎能不动容。因此他想要相信对方一次，他也想要帮助对方，而要帮到对方，首先便是坦白自己的份，这样才能解释自己为何对未发生的天灾了如指掌。

窦淳一边说着，一边放开卓惊凡起走向书柜，他在书柜里摸了摸，打开一个暗格，然后取了几本书册递给卓惊凡。卓惊凡接过来一看，才发现都是些乡野怪谈和神志怪，他翻了翻发现窦淳还在其中了不少批注，尤其是

卓惊凡闻言愣住了，窦淳心里快活，忍不住又哈哈大笑几声，他凑到卓惊凡唇边吻了吻，这才又继续说：“凡凡，你的改变如此的大，说是变了一个人都不为过，虽说我本不信怪力乱神的事儿，可你当初没了气息是我亲自确认的，所以你竟醒来了，这怎能让人不惊讶呢？”

只是他的心还是相信窦淳的，因此他不愿意错过窦淳的任何表，直勾勾地瞪着对方，待到语毕，他惊讶的发现，窦淳的中先是闪过了然和欣喜，然后才是惊讶。他被窦淳的反应搞胡涂了，不是应当先到惊讶么？为何对方会是一副了然的表？

“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窦淳起拉着对方走到榻旁坐，一手在对方的腰上轻柔的压着，卓惊凡享受着他的摩，舒服的眯了眯，不忘开说：“睡到一半发现你不在了，便睡不着了。”

“不是很忙，那些奏章留到明日再批也行，凡凡的事儿比较重要。”窦淳逮着机会就要表一次真心，甜言蜜语说得可顺溜了，可他的甜言蜜语又不至于太过浮夸，听得是真心的奉承。

窦淳听罢神一亮，凡凡很少这样直白的表示对自己的在意，今日是怎么了，竟会说这样熨贴的贴心话，让他的心得一塌糊涂。卓惊凡见他一脸欣喜，心里却是越发的酸涩，一直以来他都端着骨里的骄傲，且顾虑着脸面，所以极少将心里的觉抒发来，虽然心里着窦淳，嘴上却是从来不说，想着窦淳的深和贴，他觉得自己以后也该多多表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