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那个X路线的策划说，“您杀拟态螅那手，您走火焰里的时候，那个气势――”

解释他在纪念秀里所有的行动，解释他完全有悖于教学件里的应对方式、杀戮本能和绪反应，解释他在秀里的疯狂事，解释……所有的一切。

这些人显然觉得，白敬安只要拥有和他类似的基因，就理所当然地会变成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就像……拥有某种“神”。

他看上去像是哪个公关门的策划，打扮得衣冠笔，样与其说是兴奋于发现了大新闻，更像是见到偶像，中一片狂。

白敬安不知还能说什么，然后意识到最好还是什么也别说。

他说完，周围一片寂静，那是一种爆发前的安静，一个大新闻现前大概就是这样……所有人都一时找不到语言，脑里在疯狂思考这代表了什么，等会儿要怎么跟别人说，又要如何报。

他心想，这事儿果然早晚要被扯来。

偶像崇拜就是这样，没有理，也不讲理论。

他激动得有些哽咽，白敬安不切实际地怕他真哭来。

但说真的，上世界的血缘关系很松散，而白笑齐跟老家已久不走动――考虑到老家八年前就变成怪乐园了――关系本谈不上亲近。这么多年来，上城没注意到也是有理由的……

但作为基本常识，这事儿没人关心。

他

他的名字、经历、、家世……以至于痛苦和错误，都成为了神像的一分。

听这些人的说法，大概是这么个过程。

血缘关系可以解释一切。

旁边一个不明所以的医护人员问了句：“那怎么了？”

“真难以相信，这种事一直没人发现！”那人叫，“我就说一直觉得你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

――纪念秀里有几个策划从地停车场时，就觉得他样很熟，肯定在N区大屠杀里见过。但他们从到尾搜了一遍，没搜到，直到刚才有人觉得是不是想岔了，于是查了白敬安全的背景资料。

偶像塑造到这份儿上白林已不再是血肉之躯――尤其他还是个死人的时候――他仿佛本就由硝烟与死亡组成。

“一直都写在你父亲的档案里！”对方激动地说，“他的杀戮秀登记，真不敢相信！你爷爷是白安，哥哥是白自明！”

收到邮件。

这人声音颤抖，好像在说一件关乎世界存亡的大事，说到“白林”和“堂弟”的时候……那语气让白敬安起了一鸡疙瘩。

“白林的父亲就是白自明！”他叫，“你是白林的……堂弟？”

这些人盯着他，目光让人发，白敬安说：“N7区有一半人都姓白，我很确定白林在上世界不只我一个亲戚……”

旁边的人一把把他手里的平板拿过来。

过了一会儿，那位策划朝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很兴那个在黑暗中反抗的家族，仍然在上城继续繁衍。”

他知上世界和白林有关的一切都自带光环，连建个战神像参考的都是他。

白敬安不自在地动了一，刚从赛场上来时他觉得没什么可畏惧的，但这个……真是令人发麻。

他从没听人用这种语气讲过话，压抑着巨大的激，像枪械里的火焰，随时都会满溢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