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了？”

妹没有……大神倒是有一个。

接多了，乔霁渐渐能把杨航歌和二次元那个歌尽桃花的大众男神形象重合起来，其实他在网上网的反差并不大，都是风风火火的快节奏格，只不过到了线，这种风风火火就变成了势利落，让一般人难以拒绝。

杨航歌：“才刚八，还早着呢，而且咱们男的买衣服快，看中了试一合就拿走，用不了多长时间。”

乔霁低瞄一自己上的靛蓝外套，因为洗太多次而微微泛白，拉链也不大灵活，拉不到，还真比隔中学的冬季校服不到哪去。看来人家是客气才用的“普通”，换了白小澜，早咋咋呼呼地问他“这衣服这么磕碜你怎么还穿得上去”了。他说：“没想到能这么冷，再说我也不买衣服，家里的都差不多。”

杨航歌看了一乔霁撇过、微微泛红的脸，拿手机看了看：“七四十。”

乔霁在他的建议试了几件衣服，每穿一件来的时候，店员都对他赞不绝，恨不得劝他们立刻买。杨航歌看得

乔霁一想也是，这样看时间还早，继续和杨航歌边吃边聊。杨航歌也只有在刚见面的时候“逗”了他一，之后都是自然大方，坦坦，两人聊得真就和兄弟损友没什么两样，以至于乔霁都开始怀疑，之前的猜测大概是他多心了？

走火锅店的时候，雪已经停了，不过雪后才是真的寒冷，乔霁冻得直跺脚，一张就是一团白气：“你酒店找好了吗？我送你过去吧。”

杨航歌说是让乔霁带他熟悉一商业街，然而实际况里，乔霁只给他指了个大致方向，他站在导航栏前面看了一会儿，就能如鱼得似的在其中自由穿梭了。倒是乔霁没来过这里几次，后面都是杨航歌领着他走，主客位置全然颠倒过来了。

乔霁犹不放心，问：“现在几了？”

杨航歌愣了一，乐了：“目前为止还没有。”

“怎么，家里还有妹在等你吗？”

他这句话说到上了，乔霁还真在几天前接到了一个C城的漫展邀约，虽然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学千叙面上场，但衣着可就不是面能遮住的了。杨航歌看乔霁心动了，半拉半拽地把他带上了租车，直接跟司机说去商业街。

乔霁沉默一瞬，问：“有客能拒绝你的这种攻势吗？”

“那怎么行，男人起码得有一套穿得去的衣服，不论你什么职业都一样。”杨航歌一把勾住他的脖，“走，哥带你买去！”

乔霁忙拒绝：“算了不用……”

杨航歌一脸自然：“我骗你嘛？”

“什么妹、哪有妹……”

“怎么不用？”杨航歌，“男人虽然不用像小姑娘一样打扮，但像样的衣服必须得有，不然突然碰上正式场合怎么办？你还能现去买吗？再说了，将来你不得去漫展吗？上去唱歌怎么也要有几套能唬住粉丝的衣服吧？”

“真的？”乔霁觉得时间不应该这么慢的。

他看乔霁没说话，又：“而且我要在这里呆一礼拜呢，你也能带我熟悉熟悉商业街，免得我门买东西都迷路。”

杨航歌看了他一说：“你怎么穿得这么少？还有你这外套，也太……普通了，跟中学校服似的，白瞎了你这个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