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睛转了转，支支吾吾装作回忆的模样：“卫二少？他今天来了吗，我怎么没见着？”

“这屋里是谁？”卫然微微眯起睛，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问，“可是卫二少？”

小厮见卫然穿得得，不敢怠慢：“爷，您来玩儿？”

卫然抱着胳膊靠在楼梯边轻哼，卷起衣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听说你们翠鸟阁的地契快到期了？”

卫然一推开门就傻了，就见卫泽赤地在床上扭动，甜腻的气息和香交织在一起，撩得他瞬间来了兴致。

卫家的名在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关于继承家业的破事儿自然就成了家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卫然此番回来，外风言风语就没停过，传得最神乎其神的就是他是杀回来和卫泽争家产的。老鸨是个过来人，来翠鸟阁找乐的富家少爷家里多半都乱得很，得罪一个一时间看不什么，可若是秋后算账，十个翠鸟阁都得赔去。

卫然的脚步微顿，从怀里掏几张钱票扔到老鸨手里，老鸨却为难地不知该不该收。

老鸨顿时蔫了，抬手指着走廊尽的那间屋战战兢兢地恳求：“爷，我们生意不容易。”

“哥……”卫泽哪里吃过这种药，已经烧

再说另一边，卫然一大早就去了商行，看完几封加急的电报后闲了来，料定卫泽不会老老实实待在学堂，便开车去了翠鸟阁。卫然可不算是熟客，连老鸨见了他都想了好半天才挤一脸的笑意：“真是稀客。”

赏钱，殊不知卫泽本就因为涨而火焚，现又猛灌了这些，顿时在里肆起来，趴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不知不觉间就把衣服脱光了。

“哟，您是卫二少的朋友？”小厮闻言立刻谄笑着凑上来，“爷，您可来的不是时候。”

“卫泽在哪儿？”卫然嫌老鸨上的脂粉气难闻，蹙眉往楼上走，“来多久了？”

“您可真是难为我……”老鸨大夏天愣是被吓了一冷汗，攥着沾满香粉的帕试图拖延时间，“您让我想想。”

卫然本不多纠缠，既然老鸨给他台阶，就欣然：“是啊，都不容易。”说完抬就往老鸨指的那间屋走，刚一走近就见两个小厮鬼鬼脑地凑在一起笑，心里不由得突了一，鬼使神差地拽住其中一个询问：“你们在这儿什么呢？”

卫然搂着光溜溜的卫泽，睁睁看着他把蹭在自己的西装上，抬飞快地扫了一圈空的房间，最后目光汇聚在桌边的茶壶上。卫然虽然不来这些地方寻作乐，可对药的手段知得一清二楚，自然想明白卫泽是无意中喝了夹“料”的，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如此作低劣的手段，也只有卫泽会傻到中招。

卫然跟着商队跑了三年，心机颇深，自然明白老鸨担心什么，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淡淡：“我没那么多耐心。”

“哥？”卫泽意识昏沉之际，隐隐约约瞧见了卫然的影，满脑只剩昨夜他哥帮他的场景，跌跌撞撞扑到卫然怀里，“哥……帮帮我……”

卫然听罢，只觉得脑海中有弦“啪”的一声断了，以为卫泽在里面和别人亲人，抬就要往里面闯。小厮觉得卫然是同卫泽一起来玩儿的公哥自然不会阻拦，还自作聪明地帮他们带上了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