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简一手拿手机，冲Jenny了，示意她也班吧。Jenny早已收拾好，跟在后面等电梯。

“你想写什么歌？”

江砚适时地发一阵笑声，并不言语，那沉默显得有些意味悠长。

“……”

陈简上车，车再次发动，在雨幕中绝尘而去。Jenny目瞪呆，过了半分钟才回过神，发一声后知后觉的尖叫。

餐厅不方便去，江砚想吃陈简的饭，绕了一圈又来他家。听了这问题，原本站在厨房门玩手机的江砚抬起，睛忍不住往陈简上瞟。

江砚笑了一声，抱着陈简的手并不敢乱摸，怕他菜刀切到自己手指。可又不想放开，就这么抱着，两人粘一起了似的，陈简走到哪儿他跟着挪到哪儿，不嫌烦。

江砚松了

过了一会，江砚突然问：“陈总，你现在喜不喜我啊？”

陈简比她得多，即使她穿了跟鞋也要垫脚。况且她一个女孩，那模样实在没看，太狗了。陈简无奈，瞪了她一：“你自己撑吧，别冻着了。”

气仿佛抱怨仿佛撒，听到人耳朵里是愉快的。陈简终于发现，江砚上似乎有一种很能影响人的气场，只要和他在一起就被他的节奏牵着走，完全顾不上烦心别的事了。

“……”

江砚：“打完电话就过来了。”

“……”

不等江砚反应，又说：“和你在一起比较轻松。”

“我小时候在法国长大的。”

江砚一向很懂潜台词，并不把这当话，他自动理解为陈简的生活特别压抑，需要放松。虽然事实差不多如此，不过还是有一微妙的偏差。

“不喜。”陈简不假思索脱而。

陈简一愣：“……你在开玩笑？”

……

陈简对电话说：“什么时候过来的，等多久了？”

“……”

陈简换了西装，一家居服，甚至穿了件围裙，在那儿切菜。江砚简直不敢多看，怕自己犯罪，但是神一旦黏上去就收不回来了。

“想写小黄歌。”江砚吻一本正经，从背后搂住了陈简的腰。

陈简随手整理了一把桌上文件，推开办公室门往外走。

陈简本意是嘲讽他，谁知他这么会顺坡驴，顿时有不知说啥才好。没想到，江砚竟然是认真的：“我上次发过试听，就是那首，鉴于用中文太骨，怕被和谐，也不适合在公共场合播放，我写了法语歌词。”

漆黑的车窗降来，一张容光照人的脸，冲他们灿烂一笑。

态度简直冷漠，江砚一血呕成伤。陈简在池里冲了手，转过来，冰凉的手掌伸他衣服里，江砚一激灵，听陈简说：“喜和你在一起。”

电梯来了，陈简收起手机，回，这才发现Jenny站在自己后。不知刚才的通话有没有被她听见，不过无所谓，不影响什么。

Jenny讪讪地收手。就在这时，门开过一辆车，稳稳停在他们面前。

外面的Jenny打招呼：“陈总慢走。”

“那你中文不错。”

到了楼，雨还没停。陈简走得急，来时忘记拿伞。Jenny今天中午遭他一顿批评，有意表现自己，殷勤地撑开伞，举到陈简。

“……”陈简十分佩服，“你会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