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认真写黄歌,果然是zuo艺术的态度。
江砚说:“还有几首向别人邀了词,正在zuo。除了这些我手上也有存歌,发专辑没问题,可质量不到位,发了gan1什么呢,能捞一笔?我又不缺钱。”
陈简有dian好奇:“你理想中的‘质量’是什么样?”
“不知dao。”江砚一说到这个话题神qing就变得不同,褪去了甜蜜的外衣,气质变得专注又认真,还有dian烦躁地说,“我也不知dao,gan觉不对,心里无法认同自己。”
“为什么,没有灵gan吗?”
“不不,正相反,灵gan太多,无法表达。”
“……”
说到这,两人都沉默了。
这不是陈简擅长的领域,不便多说。江砚也不想把气氛聊得太丧气,正经不过三秒,又花言巧语起来,他把筷zi放到唇边,用筷zi比了一个飞吻,对陈简笑着说:“我每天和陈先生在一起,怎么会没有灵gan呢。”
――自以为是拍ma屁,简直拍到matui上了。
陈简脸拉的老长:“哦。”
“……”江砚立刻把后面半句“你是我的缪斯”咽回肚zi里,讪讪地问,“生气了?”
陈简低tou吃饭,不搭理他。江砚放xia筷zi,从座椅上起shen,绕到背后,搂住陈简的脖zi,赖在他shen上,“喂喂喂。”陈简不说话,江砚趴在他耳边反复念叨,“理我一xia嘛。”
陈简冷冷地瞥来一yan。
江砚不畏严寒,迎着风雪而上,在陈简脸上啾了一kou,说:“陈先生,你还在介意以前的事?灵gan和喜huan不冲突吧,我总不能骗你,说你这张英俊的脸让我灵gan枯竭――不可能。”
“是不冲突。”陈简说,“那有没有因果关系?”
“……”
什么叫因果关系,因为有灵gan所以才喜huan?还是因为喜huan才有灵gan?太哲学了,江砚有dian紧张,直觉又是一dao送命题,可他没有思考太久的机会,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了。
“喜huan就喜huan了啊,只要ganqing是真的,最初因为什么才喜huan,并不重要……你别这么看我,我不知dao有没有因果关系,陈简――陈简?喂!”
陈简饭没吃完,离开座位上楼去了。
江砚不知自己哪句说错,也许gen本就不该提这个话题,既然提了,是不是应该直截了当地回答“没有”呢?
“我喜huan你,和灵gan没有任何关系”――这话太违心,在江砚这儿,dao理相当于“我喜huan你和你的外表无关,和你的家世无关,和你的温柔无关,和你的能力无关”,如果这些都是外因,那归gen结底,aiqing究竟和什么有关?
江砚不明白。
谈恋ai也如同写歌,他以前写过很多qing歌,写别人的故事和自己的幻想,天赋卓绝信手拈来,随便写都能写chu花儿来,gan动别人也gan动自己。
现在呢?不知dao为什么,越靠近aiqing,越看不清它本来的面目。也许正因为shenchu1其中,落笔时便失去了创作最该有的chou离与冷静。
江砚怔怔地望着楼梯,那里已经空了,陈简早就上楼去,关门时一声巨响,简直故意给他听。江砚不懂陈简为什么这么介意,不论如何,他跟了上去。
陈简在卧室坐着,看见他,抬yan一瞥。江砚还没想好怎么开kou,陈简先问了:“如果没灵gan了呢?”
江砚愣愣地:“什么?”
陈简说:“如果你对我没灵gan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