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厢，里面都是熟面孔，五六个人，包括赵文哲和康乔――这几天打牌时每天都有赵文哲，陈简习惯了，而康乔据说晚上是工作时间，不能天天门，今天不知怎么又来了。

――陈简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他取了车，先开回家。外面在雪，越越有气势，大片的雪花鹅一般铺天盖地落来，他把车停在门，家门之前只走了不远的路，肩上就落了一层。

事发生之前，所有的提防、所有的心理准备，原来都没用，就算早知那一刀会来，当它真正心脏的时候，觉比预想中还要更痛。

赵林钧知他并不是男女通吃，其实本不喜

陈简怀疑自己脑了，为什么要这种蠢事？他忍住心里翻涌的绪，深深了气，迅速换好衣服，给赵林钧打电话，问了地便门了。

像卖白菜似的，陈简忍住心里的不适，轻轻皱了眉。经理一看，以为他光不满意，连忙解释，说这几个是最漂亮最乖的，条件最好，绝对没有敷衍陈总。

陈简对Jenny交待了几句，提前班了。

他不想再联系江砚了。他和江砚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要说本质区别的话，江砚能倾其所有追求一个人，能为别人自杀，仿佛这一切不痛不，而他只鼓起勇气发一条消息，在手机上打几个字，就已经把心血耗空，不更主动的举动了。

难怪江砚不他，最终还是走了。

这次依然是在一家有名的销金窟，赵林钧把B市能玩的地方都玩遍了，陈简虽然不常光临，这里的工作人员于职业素养，也都认识他的脸，他一到，立刻有人引路。

经理连声应是，去了，没多久带了一队漂亮姑娘回来，还有男生，看上去年纪都不大，十七八岁，多二十。经理介绍：“学生，没整过容，纯天然，净的。”

赵林钧说：“这样不好吧，王经理？你这加了八百层滤镜的照片也敢给我们陈总看――去去去，把人叫过来。”

陈简心里一，忽然有紧张，他先卧室，推开一看，没人。又去江砚的工作间看了一，也没人，然后健室、书房、客房……挨个房间找了一遍，都没人。

“……”

经理去了，门一关，气氛又不一样。一排“白菜”紧张地站着，有打扮清纯的，有穿趣制服的，什么样都有。赵林钧让陈简先挑，既然来了，不心里怎么想，陈简也不好再说什么，随便叫了个女孩，长发，穿白裙，看着很有气质。

自己一回，也比现在这样丧失了痛觉似的、一人气儿都没有的样好。

陈简前脚门，刚一坐定，这里的经理后脚就跟了来，恭恭敬敬地把酒单递给他。陈简翻开一看，第一页的确是酒，后一页就变了，变成了花名册。陈简不习惯他们这种节目，有无语，看了赵林钧一。

陈简没说话，赵林钧在旁边笑：“行，都留吧。”

“……”

家里和往常一样，有一冷清的气氛，毕竟这么大的房，一个人住太勉了。陈简拂去肩的雪，直接上楼，去换衣服。刚一到楼上，他突然觉哪里不对，说不上来……好像有人回来过？

他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人，怎么奢求别人动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