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诗人本能地抱住小龙睡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惊醒：“你怎么还变成这样！”

把自己的变小趴在屋檐上听肖恩唱歌，从日听到日落，又从第二个清晨听到黄昏。肖恩永远是愉快的，他住在海边一栋小小的房里，喜坐在阳台上听着海浪吃蜂蜜糕。

“恶……”肖恩哼了一声，着腰蹭龙的怀里，“我才不会那么轻易就原谅你的。”

威廉开始深居简，交界带的人都快忘了森林里还生活着一条真正的龙。他每天抱着晶球重温与肖恩的初见，然后一次又一次睁睁地看着人类为自己而死，就像陷了永无止境的轮回，龙深陷其中无法自，明知结局无法改变，还是心甘愿地沦陷在初遇的甜蜜里，再因为生离死别痛苦不堪。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龙睁开了睛。

更令龙痛苦的就是肖恩留的那卷羊纸，它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威廉，肖恩曾

那一天终于来了，威廉与教会的祭祀舍命相搏，命悬一线之际肖恩冲上来挡住了致命的一击，那一剑刺穿了人类柔的脖颈，而龙也失去了整段关于肖恩的回忆。

然后战争爆发了，威廉投于黑暗，与教会殊死拼搏，肖恩再也没有唱过歌，他跟在龙的后悲伤地为威廉包扎焦黑的伤。

于是龙顺理成章地上了一个人类，然后在某个深夜，化为人，占有了肖恩。

当然他也在祭祀上留了不可泯灭的伤痕，至于那个祭祀，正是给他晶球自称教皇的“少年”。

威廉抓着肖恩留的羊纸，手指逐渐发起抖，最后他把脸埋在手心里，颤抖着说：“对不起，我也你。”

“你骗了我……”肖恩气鼓鼓地瞪着龙。

威廉低低地笑，然后撞紧致的，把那层脆弱的膜开了。肖恩痛得呜咽起来，游诗人连哭泣的声音都是好听的，龙便更加停不来，狠狠地欺负着肖恩，想从他嘴里听到更多好听的呻。

龙一直变得小小的跟着肖恩四游，直到有一天，威廉一不小心落屋檐，一栽在肖恩面前的糕里。

肖恩很受迎，连教会都会请他去唱歌，而肖恩本对恶与人类的战争不是很在乎，他甚至更喜听威廉讲述恶的故事。

他的肖恩，他的游诗人，他的……幽灵。

威廉化为人，修长的圈住了肖恩：“你喜我这样？”

那晚很短暂，龙意犹未尽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肖恩昏睡在他侧，上全是吻痕。威廉想了想，又变成一条小小的龙，蹦到肖恩被得隆起的小腹上趴着，轻轻着人类的乳粒，直到肖恩迷迷糊糊地醒来。

其实肖恩挣扎得厉害的，龙亲吻他的时候嘴角都被咬破了。

游诗人着沾满油的叉笑得前仰后合，拎着威廉的尾巴带他去洗澡，龙很憋屈，又不好意思变大，就一直缩成小小一团陪伴在了肖恩边。

后来他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许了很多诺言，包括那个挽留九次就重新追求的玩笑。毕竟千年前他们本没有吵过架。

“我比你歌里的龙活得还要长。”威廉压在肖恩上很是得意，的抵在湿的花便蠢蠢动。

“你……你不是幼龙？”游诗人看上去深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