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时还有呆滞。
陈写意脑中懵了一会儿,想起了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他偷偷跟在周砚后,看他来到了底层,正想跟过去,就听到妹妹陈
薇在尖叫。
顾白律只好咽回话。
陈写意心中微沉,立刻站起来,一边寻找门,一边思考到底
那个人就是周砚?!
陆声抿着唇,很想直接和顾白律摊牌。
阳,
风拂绿野。
想着以前的事,陆声还是恍恍惚惚睡着了。
后脑的剧痛还存在着,他想摸摸看是不是血了,迟钝的知觉才让他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
只是虽然简单,看不见却很难解。
陈写意咬了咬牙,迫使自己冷静来,好在手只是被背到后面捆住手腕,手还能动,他使劲挣了挣,发现绑他的人绑的结很简单。
是谁?
是死是活?
没回应。
燕导很看重今天这场戏,细细地把戏讲了一遍,看陆声郑重,才和善地笑了笑:“生日快乐,工作加油。”
陆声用冷洗了把脸,
觉清醒不少,才走
舱门,剧组今天开工也早,人差不多已经来齐了,化妆师刚给陆声化好妆,就被燕赟拉了过去。
顾白律看着陆声的神,还想再多说几句,燕导
:“行了,到底层去,
面已经准备好了。”
他顿了顿,又用脚踹了两,以脚代手蹭来蹭去,确实他面前还躺着个人。
今天的戏陆声是最主要的,不能犯错。
到了面,燕导二话不说,直接开始。
顾白律也走了过去,想陆声一把,却被向来顺从的小师弟躲开了。他愣了一
,挑眉
:“小师弟起床气还没消呢?”
陈写意深一
气:“周砚?周砚你醒醒!”
这儿似乎是存放东西的仓库,好久没整理过了,一腐臭沉闷的味
在空气中漫延着。
怎么回事,周砚怎么也在这儿?
燕导赶蚊似的冲顾白律挥了挥手:“去去,刚
好的发型,别给
乱了。”
镜被拉近到了陆声的两只手上。
绳结很快被灵巧的手指解开,陈写意松了气,把绳
扔开,过去把周砚扶起来,才发现他也被绑着。
这一个月来燕导几乎每天都会让人绑一陆声,训练他反手解开绳结的速度和能力。一个月的训练只为了这个镜
。
幸好他还活着。
陈写意心中的恐惧很少,满是说不的失望透
,勉勉
坐了起来,脚
却无意踢到个柔
的东西。
然后他就被人打昏了。
“第十七回第一幕第一次,a!”
陈写意迅速解开了绳,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没
血。摸了
周砚的后脑勺,却摸
了一手濡湿,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不说清楚,要这么亲昵,实在觉太奇怪了。
陈写意从一片黑暗中醒来。
借着微弱的光线,陈写意眯着凑过去看了看,虽然轮廓模糊,但是他还是看
来这是周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