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辛听完耸肩，叹了气：“我能理解，你们也有苦衷。”

“原来是这样。”

陈辛挑眉：“还能怎么样，就是害怕研究上不成绩，毕不了业呗。刘清菱申请了硕博连读的项目，本来为天才学，就会遭受到很多不应该投在她上的目光。你是不明白啊，学校里和社会上究竟有多少人想看她丑，想看‘揠苗助长’和‘书呆’的笑话，比如，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在网上问‘那些少年班天才最后都了什么成绩’，学校的BBS里也经常现有关她的话题。她其实才成年不久，加项目没几年，后来想不开楼，可能就是因为这些目光对她的压力太大。你说说看，如果一个选择读博的考试天才，到时候连硕士学位证都拿不到，岂不是要贻笑大方？”

程蔚识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摆了一。

……智商骤然线。

陈辛倒是觉得“段可嘉”这个名字有耳熟：“对了……以前救刘忠霖妹妹的那个人是不是他？”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上面那――”程蔚识说到这里，思绪终于回神，赶紧唾了几，“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呢！”

就喝了一。他了嗓，接着问：“哦。那你是上面那个还是面那个？”

程蔚识心里非常受伤，他不知自己刚刚怎么就大脑短路了。

程蔚识接着说：“不过你不要着急，我可以走一些旁门左，到时候你想宣传什么，发给我就是了，所在地区最好是S市市，或者周边城市的。”

“没错，就是他。”程蔚识不禁有些好奇，凑过去问，“上次你说到，刘忠霖妹妹要楼，那你知不知，刘忠霖妹妹为什么会楼？”

“……”

“不过看你说这种事的表，我估计你应该没有什么真正的经验。”陈辛继续用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说着让人心惊肉的话，“现在圈里都是0多1少，僧多粥少。你估计是被人掰弯的吧，看你这样也不像1号，为什么要抢着攻呢。”

像他本不奢求什么学位证毕业证，吃饱穿就已经非常满足。

陈辛双蓦地一亮，既然对方说了明确的地域，那么自然是对他的“旁门左”有成竹：“谢谢你了，你有没有邮

程蔚识说：“我突然想起来，上次我们一起吃面时，你说想让我帮忙宣传一那些比较的社会公益事业，可我的经纪人不同意上次你提的合作请求，所以……”

程蔚识原本听到前面还面红耳赤地低着，不知该接什么好，心想这陈辛说话也太毫无顾忌，可是一听到后来那句“你看着也不像1号”，他心里就憋不住了，一黑发“腾”得一竖起：“段可嘉更不像1号！”

尽陈辛中描述的学霸的辛酸，是他这种普通人所无法理解的。

还有就是――

程蔚识抿着嘴唇。没想到刘忠霖的妹妹竟然还有这么一段神奇的往事。

陈辛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脸上终于多了一分促狭的笑容：“原来和你聊天的人叫段可嘉啊。”

发跟着蔫儿了来。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陈辛无意识地呛他，“你说你是上面那个。”

一说起刘忠霖的妹妹，程蔚识就把刚才的糗抛到了九霄云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