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抱着尹修的tou连连问:“修儿,伤在哪儿了?快给娘看看!”
尹修颇费了一番功夫才从她手中挣脱chu来,“娘,已经好了,连个疤都没留,多亏师父的药好用。”他一顿,yan珠一转,又dao:“只是・・・・・・”
“只是什么?”尹夫人果真问了,尹修便顺着说xia去,“只是因为摔伤,许多事记不清了,所以・・・・・・”师父提起此事,简直就是给他机会忽悠爹娘的吧。
“只是之前的事记不清了?tou不会痛吗?”尹夫人当真是为他着急,看的尹修有些nei疚。
他一连的保证,“不疼的,不疼的。”
尹夫人有些欣wei的笑笑,“那便好,之前的事记不清也罢了,好歹还记得爹娘便好。”
这话一chukou,尹修又是一阵nei疚,抬yan却见尹夫人有些yu言又止,“娘,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修儿,那二皇zi,你还・・・・・・”
“记得。”之前与尹夫人的对话中,他已经明显表现chu这个信息了,尹夫人大概也是抱着最后一dian希望问的,可是他若是顺了她的意说不记得反倒前后矛盾。
尹夫人听他这样说,虽然有些失望,却也并不明显,许是一早便猜到了。
又惊又喜中,转yan小半日便已过去,尹太傅正打算告辞时,圆通小哥却上前告知,“住持,尚清师叔来了。”
“尚清?”尹太傅略一思索,“是二皇zi吧。”语气颇有些惆怅。
铭生示意圆通唤尚清jin来,随后对太傅dao:“尚清心地良善,并不会因自shen际遇迁怒他人,太傅自可宽心。”他虽是这样说,太傅却仍有些忧心忡忡。
尹修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他也猜得到他现今的爹担心的是什么。大师兄该是他爹的学生,看太傅那神qing,他定是对这个学生十分看重,而他所看重的学生却因为自己的儿zi被送jin了寺庙zuo一个和尚,nei心自是愧疚难当。但这些担忧,尹修他实在ai莫能助啊,且不说已然一个多月没见过大师兄的今天,便是一个多月之前,他自认为与大师兄最为亲近的时候,大师兄对着他也是一张一成不变的冷脸,一句话也不愿与他多说的。
本想gaogao挂起,他自去喝他的茶,让师生二人自行排解烦恼的,然而在见到大师兄的那一yan,尹修刚喝jin嘴的一kou茶shui便呛在了嗓zi里,惹得他连连咳嗽。
瞧他见着了什么?一个大号的空空!
大号的空空转过shen来,皱着眉tou看着他,尹夫人手忙脚乱地给尹修顺气,尹太傅一边叹息一边对铭生抱歉,“国师,您见笑了。”而铭生怕是所有人中最为淡定的了,淡淡的应了便继续看着。
尹修咳得脸pi通红,虚弱的指着大师兄,他实在很想问:“大师兄,你怎么胖成这样了?”可惜他的气都快要咳没了,gen本说不chu话来。
等尹修的咳嗽声渐渐平息,尹太傅这才回过神,便有了与尹修同样的疑问:二皇zi怎会胖了许多,寺庙中的生活竟比皇gong要来的好么?
尚清将视线从尹修shen上收回,依次向铭生与尹太傅行礼,“师父,太傅。”
见他姿态十分自然,并没有半分不qing愿,尹太傅总算放xia心来,“老夫还以为,你不会再认我这个老师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太傅对连卿的教导之恩,连卿没齿不忘。”尚清面上难得也带了分笑意,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