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待会要去。”

……

“我们现在去哪？”萧遥好奇地问。

萧雷已经连续加了好几天的班，都是凌晨才到家。他累的连睛都睁不开，衣服都没换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的手很凉，手心有一层薄薄的汗，手指尖在微微发颤。

正胡思乱想着，林谦已经到了。

光是看到那两个字动在通知面板上，萧遥一瞬就有了心动的觉。

萧遥没明白他的意思，“去哪？”

好像是他说的那么一回事。

萧遥指了指：“你衣服没换。”

林谦没回答，而是朝他伸手。

“还有九站……”

打着神陪萧遥吃完早餐，林巷打了个哈欠，赶紧溜回房间补觉了。

林巷：“。。。。”

“见你叔叔。”

现在是早上八.九，正是上班的峰期，地铁站里全是行匆匆的上班族。跟鞋和鞋的声音如仓促的鼓。

明明之前死缠烂打都没有什么用的，怎么会突然这么顺利。对方不仅主动亲他，竟然还邀请跟他约会。约会啊，真的是约会啊，他们待会要去哪里呢，要什么呢。其实他觉得随便找个地方坐来聊聊天就很好了啊……

地铁车厢全是人，两人勉在一个靠窗的角落里找到方寸大的位置站好。周围挤着一群的上班族，全在看手机，卡得纹丝不动，萧遥脆放弃了寻找拉环，反正挤成这样拉不拉没什么两样。

他难得穿了件白的T恤，外面随意罩着件蓝的格衫，很普通的学生打扮，倒映在亮堂堂的地面上，像明朗的风景。虽然还是着罩，却好像跟以往的他有些不同。

林谦摇摇，说：“陪我坐地铁。”

萧遥担忧地收紧手指，想要过一温给他，他焦急地问，“你不舒服吗？”

“你讨厌人群吗？”他问。

林谦：“你在哪？”

他恍惚了一会，赶紧回他，“已经到地铁站了。”

……

“握住我的手。”

“你吃完记得把桌收拾一。”林巷扒着门回过，又响起了什么，“还有，中午的时候来喊我，我可能会睡过。”

随着广播里机械的女声，车门关上，开始驶向一站。

“没事。”他这么说着，却虚地倒了来。萧遥伸手，正好一把将他搂怀里，对方柔的额发蹭着脖颈的肤，的，麻麻的。他的呼声很重，像是生病的一样。萧遥忽然想起上次画展，似乎也是这样的景。

“嗯。”

萧遥觉到手心里的手似乎比刚才更凉了一些。

“你没事吧？”萧遥发现他的脸很不对劲，虽然他肤本来就白，却不像此时这样透着过于明显的病。不知什么时候，他的额发已经被汗浸透，眸没有焦地盯着地面，氤氲着灰蒙的雾气。

“陪我坐十站路，无论怎么样，都不要让我提前车。”林谦说。

“去哪？”

萧遥掐了手心，这真的不是梦吗？

“站在那里等我一会。”

萧遥这听明白了，但又没完全明白。挤地铁有什么好玩的？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双男人的臂膀俯来将他抱了起来，对方上有熟悉的烟草味，是令他觉得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