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于自己的事，但萧遥还是觉得，这太离谱了。那样温柔的人，怎么可能是个神病患者。相比起来，他宁愿相信自己是疯。

目的达成，够了。

他当然是知的。不然他也不会在这里拖延时间。

林谦没说话。

林谦不在乎他在想什么。

褚洋转动手指，看着瓶上的一串英文字符，脸上阴晴不定：“你这药吃了多久了？”

林谦没理会他的讽刺，而是摸索着从另一边的袋里拿一只新的罩。也许对别人来说，只是普通的罩，可在林谦里，这是他将自己与世界隔离的一墙。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破裂之后，就要需找新

又过了好一会，林谦终于讲完了那个又臭又长的偷果的故事。

褚洋嗤笑了，他刚刚收到了底人发来的短信。因为他的缺席，谈好的合约被别人半路拦截，不用想也知别人是谁。

褚洋说：“为了拖住我不让去签约，你竟然能忍到现在，我真的要佩服你了。”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经常来这里……”林谦说。

“林谦，你真的变了。”

午后的阳光从咖啡馆透亮的玻璃窗照来，从青年的后背爬向肩膀，从手肘再到指尖，仿佛一层动的金薄纱。

“你今天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叙旧吧？”褚洋看了表。

“你就是靠这个撑去的吗？我还以为你已经好了，呵呵，结果你连我的脸都不敢看。”褚洋讽刺地说。

“你觉得是谎话就是谎话吧。”

林谦没有门。而是第一时间去了男洗手间。

褚洋坐来后盯了他一会，才说：“你竟然会主动要求见我？”

“旧叙完了，再见。”林谦起。

即使到现在他还是不肯相信。

林谦说了很多很多他们小时候的事。有些褚洋记得，剩的都忘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忘很大的人，他也不觉得过去有什么值得怀念的。都是浪费时间。如果面前的人不是林谦，他怕是早就甩手走人了。他现在坐在这里，还能端着咖啡从到冷耐心听去，因为他是林谦啊。

林巷站起来，“我该回去了。”

“……还给我。”林谦手掌越发虚。

褚洋叹了气，喝了冷咖啡后仰倒回座椅上，“你知不知，我今天很忙。”

回忆往事的开场白千篇一律的乏味，可是从他的中说来，他竟然没有觉得不耐烦。他的声音有一种奇妙的安定人心的力，让褚洋觉得，无论回忆有多长，他都想这么一直听去。

褚洋咬牙，恨他的冷漠，也恨自己。他早就可以走了，本可以不错过时间，可是他怕走了，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与其说是林谦拖住他，不如说拖住他的是自己的这执念。

他扶着墙，颤.抖的手指去摸衣服袋里的药瓶。还没等他打开，手里的瓶就被人抢了过去。

林谦自顾自地继续说着，“……那时候我真的觉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林谦坐在对面，手里只有一杯白开。他着杯里的气，脸上看起来没什么绪。

************************

他现在很安静，仿佛刚才那个喋喋不休的人是看到的幻想。

这别墅简直有毒，跟几个菜鸡对杀都能输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