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柯越不悦地反问了一句。

司彦并没有立刻回答，他慢慢走房间，一直走到柯越的床边才站住，而后期期艾艾地：“今天，医生跟我讨论了一你的况。”

“帮我？”柯越莫名其妙地抬看他，却忽然发现他俯来，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而后套床边的套索里。那是护理床上用来固定病人的东西，然而柯越怎么也没想到有天会对自己派上用场，他惊讶之几乎忘记了反应，呆了半天才叫声：“你要什么？”

然而司彦却没有察觉，继续说：“听医生说，你这……”他似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咬了咬唇，“你目前的状态，可能还是于心理方面的因素。”

柯越故意装作睡意朦胧的样，摸索着亮了床边的灯：“什么事？”

这天晚上，外面很有规律的动静声变得有几分不寻常，柯越躺在床上，听见脚步声从客厅到了自己房间外面，而后远去，又走近，不知徘徊了几遍。

到后来，房门终于被轻轻地推开了，司彦的声音很轻很轻地：“柯越，你睡了么？”

他所说的况指的究竟是什么，显而易见，柯越没好气地扭开了脸，他显然不想跟司彦讨论这个问题，好像在讨论他已经失去了所有价值，成为一个真正的废一样。

第二十一章

司彦深了一气，然后才：“我想试着帮帮你……”

司彦看起来满脸歉意，却默不作声，他固定好柯越的手之后，又取一个黑的罩蒙到了柯越的睛上。这柯越前一片漆黑，让他更加慌张，声音也了：“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要什么？”

柯越也没有说话，这是几天来司彦第一次晚上来找他说话，关心的却只是这个问题，这让他心里有说不来的怒气。

了几气，而后他转过，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地去开门。

“柯越，”司彦的声音听起来微微有些发抖，“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帮帮你。”

司彦本来好像要说什么，结果听他语气不善，就又沉默了起来，他的神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微微低了。

柯越忽然觉得心有些加速，他能觉到有一量在小腹附近徘徊，却无抒发，间的位依旧塌塌地耷拉在那里，像个多余的分。他盯了一会，忽然伸手用力攥了一把，而后便低叫了一声，那里虽不，却仍是很痛的。

柯越无言地了，他也不会神经到要求司彦来帮自己洗。

柯越被他这莫名的举动搞得十分混乱，刚想再问，就听司彦低低的声音贴着他耳朵：“你可以想象着你喜的那些男孩的样

坐在轮椅上艰难地脱着衣服的时候，他看见浴室的洗衣篮里放着一件外套，是司彦刚刚穿过的那件。他鬼使神差地拿起那件衣服，衣服上有司彦上惯有的那种冷冷的香味，刚才被猛地抱起来时，他距离司彦非常地近，也清楚地闻到了这个气味。

屋之后，司彦径直走了浴室，过了片刻后才来：“洗澡放好了，你自己洗没问题吧？”

空气顿时凝固了一样，柯越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文，他有些暴躁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