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时候，我看见你也在用那摩棒的时候，真的觉得很绝望。”柯越深了一气，继续说，“我试过自杀，还跟不同的人上床，想把自己的人生就这么放弃掉算了。后来了医院，那么狼狈的时候，你又把我接走，让我觉得自己更加难堪。我一直反复猜测，在你心里到底对我是怎么想的，把自己得像个傻瓜一样……而且，你好像很在意我患了ED的事，那天晚上，你变得那么奇怪，发现我真的不行之后，转就跟那个暴发走了。”

夹在指间的雪茄微微颤抖了一，司彦用力闭了闭睛：“对。”

这句突然的告白让柯越的剧烈颤抖了起来，他猛地拉了司彦挡着脸的手，顾不上两个男人泪的样有多稽，直接凑上去吻了他。

柯越了，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

直到唇间传来铁锈味，他才意识到自己把司彦的嘴唇咬破了，他想要歉，却又想更过分的事。被他这样灼的视线盯着，司彦也有所知似的紧张了起来，他察觉到柯越跟之前的状态有些不同，最直观的受当然来自于他间那个的位。

柯越忽然就跪了去，他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所有的误会，也明白了司彦的绝望。然而这些时候所的事全一样涌上了他的心，让他懊悔万分，最后简直是在痛恨自己。

他说完，目光便不自觉扫向了司彦的脚踝，司彦受惊似的向后躲了躲，他苦笑了一声：“柯越，

司彦似乎被他的话所震惊，他沙哑地解释，“那时医生跟我商量说需要采取一些特殊的措施，我担心你被这个障碍困扰太久，会影响到你的心理健康，所以才会……”

“你……”司彦咽了，意有所指地看向他的面，“你已经恢复了吗？”

“因为……我请查把你中时的照片给我了。”柯越耳朵尖都有发红，期期艾艾地，“我回家看着那张照片，不知怎么的就梦到那次背你的事，梦里一直握着你的脚踝……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面了。”

他说到这里，声音颤抖得厉害：“发现你很排斥我的行为之后，我怕这件事会给你造成更大的心理负担，所以才会说跟左刚学长在一起，我……”他的睛渐渐变得通红，只好仓促地伸手去挡，然而声音里的哽咽是遮掩不了的，“我承认我对你有望，但那只是因为我你，就算你一直有起障碍，我也没办法不你。”

握住了，他听见柯越向他问：“你是因为觉得我跟你永远都没有可能，所以才去用LS13的吗？”

“我很怕……”他有些发抖地说着，“就算别人都那么认为也无所谓，但如果连你也觉得我只是肉棒的话，我真的不知要怎么活去。”

“对不起啊，”柯越低着歉，“那是我骗你的。”

司彦似乎十分震惊，他也被染得结巴了起来：“可是你明明说你对着我本……不起来……”

几乎要溺死在这片自我厌恶的绪里的时候，侧脸传来了抚摸的，柯越睁开睛，他察觉到自己视线有些模糊，而司彦抚摸着他角的指尖也被泪沾湿了。

“是有通过什么治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