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晚看着屏幕中的他面无表qing,坦然地说chu令人发寒的话。
“你疯了。”
这些天她对他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乔可浪自嘲地笑笑。
“是吧,可能我是疯了吧。”我疯得比你想象的还要早,只是我藏得很好,你不知dao。“安安,你不想问问我父亲吗?”
他突然地发问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一直刻意的避讳提及这个人,因为,那也是她父亲。
“还好吗?”她恨他,连称呼都不愿意给。
“以前的话也许还好吧,现在我就不知dao了。他死了。”
安枫晚骤然抬tou,却还是没有转tou看他,那个人怎么会死?当年他分明还那么年轻。
乔可浪看着屏幕里的影zi,“很惊讶?没什么惊讶的,他都死了六年了。gao中那次之后,我妈jing1神状态就一直不是很好,后来在我毕业回国那年,她开车带着我爸从桥上撞了xia去。江面的正中央,打捞队打捞了一个晚上。”
她觉得houtou堵sai,说不chu话来,也不知dao该说什么。
“安安,你总是想着让我放弃你。可放弃你我又能得到什么呢?我本来就什么都不剩了,我jian持了这么久,就只有你这一个信念。留在我shen边吧,就当zuo是怜悯。”他把tou靠在沙发上。我不想承认,但我真的只能靠你的垂怜过活,你施舍的ai,哪怕只有一dian,都能支撑我这颗心脏多tiao动一xia。
“可我们的ai是有罪的。这一切都是错的,我们不能,明知故犯。”她的表qing挣扎又痛苦,yan泪止不住地纵横,虚脱似的后倒在沙发上。
他们两个坐的这样近,却谁都不敢看对方一yan。
“你在劝我,还是在劝你自己。”
安枫晚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璀璨的吊灯在她yan中模糊地不成型,她不知dao,她不知dao自己到底是在劝他还是在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压制住那些尘封多年却已经迫不及待要涌chu的冲动。
“安安,”他牵起她垂在沙发边上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她没有挣脱。“人人都会犯错,我们也是。我们都已经得了那么多的满分,就这一次,错就错了吧。没有人能审判我们,他们都不pei。”只有你我,只有我们两个。
‘错就错了吧’,这五个字在她脑海中环绕,他充满蛊惑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他的声音他的笑颜毫不留qing地屠杀她的理智,似是大雨淋湿gan1燥的泥土,她看着自己的理智一diandian被侵略,却又毫无办法,掌心的温度让她一gen一gen扣紧手指,束手就擒。
同时回望的瞬间,他们像是被彼此xi引的两块磁石,相拥亲吻,自然liu畅地不带任何抑制。
唇ban分离的时候,她颤抖着坦白,“我害怕。”我害怕这罪孽的恶果只是mo鬼的陷阱,最终会招致天罚。
他吻了吻她的唇,抚摸她的脸,“安安不怕,若真是罪恶我同你一起背负。若有惩罚,我独自承担。你只需安心享受我的ai,若你喜huan,可以尽qing挥霍。”他低声哄她,如同曾经zuo过无数次的那样,是让她心安的良药。
她抬yan与他相视,又缓缓阖上。彻底放逐了自己,与他纠缠。
怎样的亲吻好似都不够re烈,那种想要彼此相rong的yu望像是山谷里的回音,不断回响,经久不散。
“阿浪,我要你。”她趴在他的shen上,对他xia了敕令。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