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苦笑,“他很好,我要是早明白,他也不会受那么多苦。等事
结束后,我就带他离开这里。还有……别跟他说,我在梁府。”
赵明朗拍拍安容的胳膊,“一切小心。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开
。”
“赵公。”
原来,竟然都这么久了,要不是他今天正好来看安容,自己一直都蒙在鼓里。他这个朋友,什么都好,就是不喜麻烦人,这么大件事都不找他商量商量。
“不在?这么大的雪,他去哪儿呢?”
“难,那人死了,他儿
把他爹的东西一把火都烧了?”
赵明朗与阿七的交集并不多,平心而论,他是瞧不上这个的,安容书香门第之后,又是温
如玉的公
,跟这种人
在一起,他都替安容委屈。不过这人本事也是大,竟能把安容迷成这样。
“花伶,被梁相国接走了,赵公,你也知
,宰相爷儿我们得罪不起。”
“阿七。”
“差不多……两个月了。”
“你当真是对他动了真?”
阿七听见熟悉的声音,缓缓抬起,果然不期然的是那张脸。
翼地迎了上去,两只涂满鲜红丹蔻的手好生在赵明朗上扑
了一阵,把他
上沾的雪花弹掉。
赵明朗叹气,“有什么连累的,我也并没有帮上你什么忙。有什么发现吗?”
梅姨的笑容瞬间凝滞,然后生生又憋
了尴尬至极的几分笑意,“花伶……他这会儿不在。”
受了好友的嘱托,赵明朗隔日就去了趟清平镇,镇不大,人来人往,也是颇为
闹,随意张望了几圈,便发现了那个人,盘坐在地上,扎着草蚱蜢,周围围了两三个小孩。
安容摇摇,“没有,他的书房我偷偷去过许多次,没找到任何梁怀石通敌卖国的证据。”
安容略顿,抿抿嘴,半晌才作声,“他在清平镇,明朗兄,你代我去看看他。”
“生死攸关的事儿,不想连累你。”
“明朗兄。”
安容沉,“依照我对梁如风的了解,这人颇为激
,我猜想,他一定接替了他父亲,继续跟突厥人往来。只是,
我找不到那些证据。”
“别扑了,伶公
在上面吧。”
赵明朗神直勾勾地盯着梅姨,梅姨很是发怵,这实在是叫她为难,可这个节骨
上,她恐怕是不得不如实交代了。
人间自是有痴,赵明朗无奈,只得应承
,“嗯,我会派手
的人去看看他。”
“明朗兄,手的人我不放心,你替我去看看他。”
夜里,梁府四周都是静悄悄的,赵明朗放了烟幕弹,安容闻得动静来,好在梁如风已经沉睡。
赵明朗顿沉,“他去梁府几日了?”
“你真是好得很,连我都瞒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