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个无伤大雅的小要求，鹤景楼便应了，上吩咐手派些炭火来上。

鹤景楼。

苏锦用指节刮了刮他尾的那一抹红，笑：“回见。”

“先这样吧，房间就先不用换了。”

“谢陛恩。”

“嗯。”

看时候不早了，司空闲虽然还想多谈，但这不是合适的机会，便摘了手套还给他送客了，“将军请，谢谢你的手套。”

然他已经好几次差死这个兄弟了。

鹤景楼了眉心，手虚扶着桌沿，淡淡：“别求了。你是降臣，冒然参政会引起非议。”

鹤景楼没像过去那样盯着他看，而是在桌边坐轻描淡写，“起来吧。”

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有种觉，司空闲不会在禁呆太久，时间短到连换都不必去换。

鹤景楼短暂考虑一，就抬了抬巴示意，司空闲慢腾腾地爬到他脚边伏在他膝盖上，鹤景楼手顺着他的后背描摹着他雌伏的曲线。像是得到一个新玩一样不释手，玩多少遍都没厌倦，他突然很厌恶这样的自己，更讨厌让自己变成这样的玩。

觉到鹤景楼微凉的手指在自己的脖颈上，他只要用力一掐自己就会断气，司空闲觉到杀意猛地抬眸，里是无声地哀求，鹤景楼低紧盯着他，神有些挣扎。

“陪朕用膳吧。”

他倒是盼着鹤景楼来找他，毕竟这是能决定他离开这里的人。谁知第二天中午就把他给盼来了，这次司空闲刚听到脚步声就床跪迎。

司空闲侧了侧，他双手被铐着，换这个姿势会更舒服。司空闲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冷淡：“放心，我不会死。”

第九章：还在不安，怕是黄粱一梦

于是苏锦将他的手也一并回被褥里裹了起来，趁这个动作低和他的侧脸轻了一。司空闲不经意地被他碰到，颇有些不自在，但也没说什么，苏锦给他盖好了被这才笑：“好好活着，可别死了。”

苏锦顺着那半扇窗翻了去，几个起跃消失在了夜中。司空闲缩在被里，像是落一个温的怀抱一般，一阵困意上来，安安分分地睡了过去，一宿无梦。

他们的神次相交，司空闲先垂了，颤抖着抓着他的脚，几滴泪落在他皇袍上。他抖得厉害，鹤景楼

司空闲顿了一，连忙：“臣不是这个意思。陛，这间房间太阴了，我的手都冻起了疮，可不可以求陛赐些炭火，或者给我换一间朝向？”

苏锦手跟他碰的时候才发现他一也没有起来，还是冷冰冰的。他也知这人从来没相信过自己，不过这样也好，就让他觉得他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吧。

司空闲没能躲开，被他占了便宜，也不生气，只柔声：“回见。”

司空闲不但没起，反而再次叩，鹤景楼就不说话了，等他说，司空闲果然哀声求：“陛，臣有一事相求。”

鹤景楼上次见他哭得伤心，其实早就想来看看，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就搁置了来。这两天无意间问了，说是恢复得不错。

“叩见陛，陛万岁万岁万万岁。”